贖虜聖母

Esther、卓剛:

開學後,想很忙吧!

我退而不休,也忙得不亦樂乎。

最近去了德國參加了一個,德國教會幾個機構組織的,關於「中國人移民在歐洲」的座談會。我是被請介紹「國內教會近況」的。我承認我慣常報憂不報喜,但報喜的人很多,我就做「醜人」吧!

今天九月廿四日,在教會前幾年的瞻禮單上還有一個叫做「聖母贖虜」的瞻禮。原來在十三世紀初聖母啟導兩位聖人創立了一個「贖虜會」。那時許多天主教徒被回教人捉去,贖虜會的會士奔波全歐洲,捐募大筆財富,和回教人交易,贖回許多俘虜;有時贖金不夠,他們就自己留下讓別人先被釋放。

可惜,今日世界上還有俘虜,聖母一定很擔心。

首先恐怕是我們自己,做了罪惡的俘虜。私慾偏情,世俗誘惑,魔鬼的詭計每天都使許多人跌入他們的圈套,做了奴隸。 

其次,當然是現代的所謂那些「小戰爭」,使很多人在貧困、痛苦和恐懼中過非人的生活。

想起國內還有主教、神父為信仰做了俘虜,真是可悲。

其實那些並不坐監,反而做了尊貴的「人大代表」的教會人士,不珍惜自己已和教宗共融的身份,而還支持「獨立自辦」的教會,他們的心靈做了俘虜,不是更可憐?

願聖母幫助大家擺脫奴役。耶穌交付出自己做我們的贖價,當然樂意見全人類得到自由。

不過這次我倒有一個好消息告訴大家。中國社會科學院的王美秀教授在2010年的年報上發表了很重要的意見。她說中國天主教的組織應該追上世界標準,也就是應該讓主教們領導教會,而愛國會應該(實實在在)祇負起教會和國家之間的橋樑作用。這樣,教會運作正常化,更符合國家憲法,世界列國也會更欣賞我國的宗教政策。

王教授,願聖母祝福妳!

 

陳日君

二零一零年九月廿四日

贖虜聖母

Esther卓剛:

開學後,想很忙吧!

我退而不休,也忙得不亦樂乎

最近去了德國參加了一個,德國教會幾個機構組織的,關於中國人移民在歐洲」的座談會我是被請介紹國內教會近況」的我承認我慣常報憂不報喜,但報喜的人很多,我就做醜人」吧!

今天九月廿四日,在教會前幾年的瞻禮單上還有一個叫做聖母贖虜」的瞻禮原來在十三世紀初聖母啟導兩位聖人創立了一個贖虜會」那時許多天主教徒被回教人捉去,贖虜會的會士奔波全歐洲,捐募大筆財富,和回教人交易,贖回許多俘虜;有時贖金不夠,他們就自己留下讓別人先被釋放

可惜,今日世界上還有俘虜,聖母一定很擔心

首先恐怕是我們自己,做了罪惡的俘虜私慾偏情,世俗誘惑,魔鬼的詭計每天都使許多人跌入他們的圈套,做了奴隸。 

其次,當然是現代的所謂那些「小戰爭」,使很多人在貧困痛苦和恐懼中過非人的生活

想起國內還有主教、神父為信仰做了俘虜,真是可悲

其實那些並不坐監,反而做了尊貴的人大代表」的教會人士,不珍惜自己已和教宗共融的身份,而還支持獨立自辦」的教會,他們的心靈做了俘虜,不是更可憐?

願聖母幫助大家擺脫奴役。耶穌交付出自己做我們的贖價,當然樂意見全人類得到自由。

不過這次我倒有一個好消息告訴大家。中國社會科學院的王美秀教授在2010年的年報上發表了很重要的意見。她說中國天主教的組織應該追上世界標準,也就是應該讓主教們領導教會,而愛國會應該(實實在在)祇負起教會和國家之間的橋樑作用這樣,教會運作正常化,更符合國家憲法,世界列國也會更欣賞我國的宗教政策

王教授,願聖母祝福妳!

 

陳日君

二零一零年九月廿四日

 

對話?對立?

陳日君樞機回應韓德力神父的文章「不要殺害在中國的先知們,他們是今日的利瑪竇」

我是大罪人,沒有資格指責別人。但我不想犯多一個罪,做一隻該吠時不吠的狗。

韓德力神父又寫文章了,第一句是「中國的開放政策使一個徹底成熟的天主教會有發展的空間」。我讀了整篇文章也讀了另一篇最近被收集在一本特刊「點一枝蠟燭」裡的文章,不難看出韓德力神父所指的先知是那些同政府對話的教徒,而想殺死他們的就是那些主張與政府對立的國內外人士。

我以為韓神父根本在捕風捉影。哪裡有對話?那裡有對立?

韓神父當然有很多機會對話,和他的中國教會內的朋友,和劉柏年先生,和中國政府人士,和羅馬傳信部對話(或許也是最後兩者之間穿線人)。

但我們的主教們有機會對話嗎?和誰呀?他們彼此之間嗎?不,政府常監察免得他們彼此商量。與政府對話嗎?當然沒有機會。在政府前他們祇有俯首帖耳,唯命是從。幹部抓着機票或車票說「我們去吧!」你也不知道去哪裡。「去開會!」,你也不知道開什麼會。開會時叫你讀一些不是你寫的,你也未過目的演詞。

韓德力神父豈能不知道我們的主教們(這裡我說的是地上主教)是奴隸身份,或簡直似被牽着的小狗。正如教宗在他的信中說過:「他們貶抑了……主教的職務」(侮辱我們的主教)。

至於對立。誰搞對立?一頭羔羊在獅子面前,不論牠怎樣反應,都不能用「對立」來形容吧?!如果我們叫小羔羊快快逃避,我們是犯了煽動對立的罪嗎?

韓神父知道實情,也承認今日在國內地上地下都仍受到磨難,但他的文章裡講的似乎是另一個世界,真是費解。

當然今天政府難為教會的方法改善了。他們請你吃飯,帶你旅遊,送禮物,賞榮耀(如捧你為不同級層的人大代表),他們甚至會許諾尊重你信徒的良心,但眾所週知,為他們諾言不代表什麼,為達到黨的目標,謊言絕對合法。

最近他們釋放了賈治國主教,聽說不久也會釋放蘇哲民主教,但聽說計劃是這樣的:政府甚或可以承認他們的主教地位,但教廷跟着會要他們退休,這樣一位「雙方接納的(?!)」接班人就能登位了。總而言之,政府一定要達到它的目的。

我們說「政府的目的不符合教宗的目的」,他們就說我們搞對立。不過,很奇妙,今天政府的目的很容易被傳信部認同,那就可以皆大歡喜了,Alleluia

韓神父所稱為「成熟的」天主教徒就如昔日的「宮廷先知」。他們不必勇敢,不必冒險,祇要聰明。這些今日的宮廷先知高興的坐在獨立自辦教會的馬車上,不時叫一聲「教宗萬歲」!

真正的先知令人討厭(不祇敵人討厭他們),人們以消除他們為快,「消除」也就是韓神父說的「殺害」。不過他們不怕,他們是準備捨身的。但痛心的是敵人長期的磨難未能消滅他們,現在卻要死在兄弟手中。

韓神父終算坦白,他說在國內的信友應該「按今日中國的制度」渡他們的信仰生活,應該「好好配合今日遵循社會主義的社會」。我希望韓神父意識到他這樣就是說大家應該參與「獨立自辦的教會」!

韓神父提起利瑪竇,但利氏面對的是一個能容忍他的皇帝,今天我們的兄弟面對的是一個要控制你良心的政權。

韓神父多次拖教宗落水,好像他擁護教宗或教宗支持他。我不怕犯毀謗的罪,他這樣做法是假善,是不義。

「假善」。在「點一枝蠟燭」文集的文章裡韓神父毫不猶疑嚴厲批評所有近代的教宗,我不相信他真正重視教宗的身份。

「不義」。因為他要教宗成為他的同謀。其實他很選擇性地引用教宗的說話:

- 他說教宗讓個別地下主教決定是否要獲取政府的認可,但他沒有說教宗要他們多麼謹慎,教宗說「在獲得認可過程中,有為數不少的具體案例,若不說是經常地發生,某些機構的干預迫使有關人士作出有違他們的天主教良知的表態行為和承諾」(第七章第八節)

- 他引用教宗在第四章最後一節所說的「與合法的政權持續衝突並不能解決現存的問題」,但他沒有提教宗接着所講的:「但同時,當政權不恰當地干涉教會的信仰和教律時,我們也不能就此屈從」。

- 我不明白韓神父怎麼能沒有注意到教宗也說了一句特別為韓神父的朋友們適用的話:第八章,十一節:「可惜……有些主教……沒有明顯作出已獲得合法身份的表示,為了相關教區團體的神益,(他們)必須……不斷地表現出與伯多祿繼承人完全共融的明顯行為」。

最後,在這裡我想請問所有真正認識國內教會現況的兄弟姊妹,答覆我這個問題:「開放政策」有否真正改變了宗教政策?我怕韓德力神父的答覆是「是」,我不得不說是「否」。

在這個重要的問題上,我不能與我的老朋友(也是一位熱愛中國的傳教士)同意,實在太可惜。我敢點出韓神父的問題:是他太愛上了他的成就。他當然成功地為中國教會做了很多好事,我們那時也都拍手讚賞。但現在我們看到那些活動也帶來了很嚴重的副作用,劉柏年先生的地位越來越鞏固,我們的主教們越來越成了他的奴隸。親愛的韓神父,請停下來,聽聽你許多兄弟的呼籲,他們一向欣賞過你的努力,但現在是時候改變政策了。

教宗給中國教會的信是劃分時代的:現在大家要以「真誠」為政策:真誠地,按教會的教會觀,努力使情形正常化,回到普世教會的傳統裡!

五十五年前(那是195598日 ,聖母聖誕瞻禮的夜裡)共產政權發起大規模的教難,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內拘捕了上海教區一千多位神長、信徒。但我們今天還充滿希望聖母瑪利亞會援救我們的教會。但我們該準備為信仰犧牲一切。德肋撒修女說:「天主並不要我們成功,要我們忠信」。教宗本篤十六世多次對國內教難中的兄弟姊妹說「雖然眼前看來,你們是徹底失敗,但你們要堅信!你們為信仰所受的苦一定會為教會帶來真正的勝利。」希望韓神父在這一點上和我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