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欽敬主教就職典禮

就職了,終於可以公開執行主教的任務了,不是好事嗎?但網上聽到的像是一片歎息聲。吳主教付了什麼代價?張懷陽兄弟說:『目前無論是登記公開的還是堅持地下的,活著的恐怕沒有一個敢說:「我比吳主教忠貞!」……除非你能比他勇敢忠貞,你才有資格譴責他。』

看來張懷陽兄弟也暗示吳主教妥協了。

當然張兄弟也有道理。誰有資格譴責我們這位背十字架的主教。我們身處自由世界的更沒有資格。而且「教廷都不反對」……。沉重的十字架他已背了十年了……如果是我,恐怕早已投降了……

可是,福音說:「唯獨堅持到底的,才可得救。」(瑪24:13)

主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請幫助我們在真理中愛我們的兄弟。願在水深火熱中的他們都能堅持到底!願上海的馬主教能堅持到底!

願我們大家都不要驚怕汹湧波濤,平安到岸全靠祂!

「從齊瓦哥醫生到盲人上山」(評信報7月13日社評)

我偶然看到信報的社評,跌了眼鏡。

社評的前一半指出作家帕斯捷爾納克描述「理想主義如何被布爾什維克……摧毀」,又說:「儘管腐敗無能的帝制被革命黨推翻……蘇聯人民並沒有得到先進和美好的生活。」我想:看了電影的人都會說:還好我不是生活在那恐怖的時代。

社評的下一半卻來了一個大扭轉,評者說:「推翻令人失望的政權,可能是每一代熱血人士的理想。問題是、推翻了又如何?趕走了一隻惡狼,會不會換來另一頭怪獸?」把這問號放在香港的情形上也就是:推翻了不民主的制度,跟着來的是港獨的武力革命,那不是更糟糕?

天啊!這是什麼邏輯?

暴力的革命固然會帶來嚴重的副作用。法國大革命把人類帶上「自由、平等」的不歸路,但也灑了不少無辜的血。可是,暴力和不公是馬克斯列寧主義的本質呀!

我們現在在香港要和平爭取的是一個「真普選」,把它和一小撮人主張的「港獨」混淆在一起,明顯是別有用心!

社評的結論更荒謬之極。我很尊重曾鈺成先生,但我絕不敢苟同他的「盲人上山」論。沒有發了瘋的人不會跟盲人上山!何況盲人也能覺察到有人在帶他遊花園,根本一步也沒有向山上去!

「致梁特首公開信」後

公開信上面確實是我寫給特首的公開信。

我在七月四日上午以雙掛號(RB617 930 240HK)寄了去特首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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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七月七日)梁振英先生公開答覆了我的信。多謝他接受我的要求向市民作了解釋。至於他堅持不能容忍一位議員在那機會上以口號表達許多市民對他的不滿,而以為不能讓那行動擾亂那莊嚴的場合,我肯定市民自會判斷他有理或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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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人質疑或批評我為什麼用了「上帝」而不是「天主」,理由是信上寫的是我在七一祈禱會中說的話。那祈禱會是基督徒合辦的,既然天主教也可以用「上帝」而基督教不用「天主」,那末在祈禱會中更適宜用「上帝」。

我承認在信上或許用「天主」更適宜。

假普選方案被否決後的七一

過去的兩週很多人笑了,我承認也微笑過,但認真想想並沒有太多理由笑。我們祇成功避免一個假普選方案被接受,維護了我們基本的尊嚴,但離真普選的目標還遠得很。

七一又到了,我已決心參加一切和平的行動為繼續爭取真普選。七一遊行一直都包容多元目標,我很高興見到今年的主題是「重奪我城未來」。也就是「繼續爭取真普選」。

誰說:政府方案被否決了,一切都完了?行錯了一步就可以停步了嗎?簡直是荒謬!這僵局是誰造成的?人民的聲音被藐視了!把共產黨的權威賭在8.31上豈不是讓中國夢變成泡影?有良心的人都該反省自己站在那方!

上邊的大爺也該看清楚:是和平爭取真普選的人民,還是那些西環的庸才和那些唯命是從的奴才,更能建設一個為祖國有貢獻的香港?

恐怕眼前的利益早已確定了許多人的定位,期望奇跡是不實際的。那麼我們就該放棄一切了?奇跡不是不可能的,何況我們一直是「知不可為而為之」。以後還是要努力堅持!為我們自己是尊嚴,為下一代是使命。

當然我們爭取真民主的戰友也該檢討這一場仗的得失。這是人民的事,是大家的事,怎能沒有組織,拒絕團結?我們欣賞學生們的衝勁,我們支持「佔中三子」和學者們的理性,我們感謝泛民議員頂着壓力把住了關。我們希望大家組成一個聯盟,和民間所有力量一起尋求路線,制訂策略。

在雨傘運動後,七一這類的遊行不是太無作用了嗎?不,在不主張流血的原則下,流汗還是很有力的聲音。這麼多和平的人民堅持行這條行了無數次的路,為我們的決心、為我們的信心,作出見證。我們是勝利者,最後的勝利是我們的!我們出谷,福地在前!不再做奴隸的人民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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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三十日我把這些話交給正義和平委員會,在遊行時我不計劃接受任何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