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錯,誤會,還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十八日去了菲律賓Pampanga。十九日在教區主教前慈幼會總會長宣布了本會的意願:開始進行請求聖座冊封畢少懷神父入真福品及聖品的程序。畢神父是一位意籍傳教士,來華服務建樹良多,可以說是中華會省的創辦人。後來他又被派遣到菲律賓創辦慈幼會,在Pampanga逝世。他的愛德超人,認識他的人都讚不絕口。願天主示意,讓我們有一天能正式恭敬祂的這位忠僕。

十八日動身前,二十日回來後,看到天主教在綫網上又為了我熱鬧起來。原來是義峰(我該稱他「先生」吧!他不是兄弟,是背教的,更做了為政府寫文章的師爺)和另一位附和他的網友發表了一些言論。我很信任人民的智慧,本來不必出來作任何澄清;可是那些出於猜測,又出於曲解的言論,對我和我的許多朋友實在太不公道,我也祇好在百忙中抽空寫幾句話,希望我的兄弟們不用再受那些混淆是非的胡言亂語困擾。

我的訪滬和回來後的言論

我去了上海(不是兩天半,是兩個半天)是為了見見我的老朋友;九十五歲的金魯賢主教和我的老同事邢文之主教。參觀世博是個好機會。我的一些朋友為我作了安排我是感激的,我說他們待我無微不至絕不是諷刺。我在博客及講道時批評的不是這些朋友,而是國內的「制度」。我沒有說過「受到嚴密監控」,在那制度裡那是理所當然的。我也沒有要求見見地下的兄弟,因為這更是制度不容許的。有些網友說我應該到佘山頂上大聲疾呼,叫大家退出愛國會。我對愛國會的看法大家是知道的,但我以為在我絕無許諾不再批評政府的條件下,那些朋友還是成功取得批准讓我去上海走一趟,我是不應該使他們為難的。

我覺得沒有能和兩位主教談談教會的前景,很是可惜。我當然事前是知道的,可是我還是珍惜重見這兩位朋友,他們也一定珍惜能和我見一面,其實許多話是不用說的(真如這幾天我常引用真福紐曼的話heart to heart speaks心對心講話)。我送了一個主教權介給金主教,我們道別時他說:「陳樞機,我們畢竟是一國兩制。」我說:「當然,我們各人在自己的制度裡為教會服務,天主會把一切帶到好的結局。」我送了一個主教胸前十字架給邢主教,我說:『這個十字架很輕,你背上的那個才沉重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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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跟金主教談紅燒肉,那是在「世博會事務協調局局長」宴待我的酒席上談的,他讓我了解了世博的主題和很多細節,在紅燒肉上枱的時候,我倆分享了烹煮紅燒肉的心得。我抱怨的不是局長不和我談國家大事。我回來後說了「我們都是有學問的,愛國的成年人,可是『制度』不准許我們談國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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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峰先生覺得最有趣的是那些巧合

(一)他說「每次」我都是在全國教友大會前去

事實 這次我是知道恐怕會開那大會,上次我根本不記得我意識到這件事,我清楚記得的是:那正是國務院第二次釋法,而我們在香港公教報上強烈提出抗議的日子。

(二)義峰「邢主教以前堅決說不會去參加八大,陳樞機來滬後,他馬上說會去參加」

事實 我沒有聽過邢主教說他決不會去參加(雖然我一向以為他不會去),我也不知道我走後他有否說會去【我以為天主教在綫先應該澄清這一點才登出義峰的文章】我們一句也沒有提過八大的問題。

我更不會傳達任何「教廷」的示意。大家已知道按教宗的信和教廷中國事務委員會公報(在教宗面前讀了而由他批的)這大會是不應該開的。如有任何「教廷」不知誰的另類示意我是絕對不會贊同的。

峰對我的猜測是侮辱,他或是完全不認識我,或是有意為了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而做謠言。

() 峰對邢主教的惡意批評,不祇侮辱了邢主教,也得罪了上海的神父、教友;地上地下都尊重這位信德堅強的主教。

() 附和義峰先生的那位朋友提出了「金助理」,明明是在幹離間的能事。我從來沒有用這名字。教廷是在法律的約束下稱金主教為助理,邢主教為輔理。但很明顯的:教宗把地上教區交給金主教全權管理,而邢主教是金主教和范主教的接班人。

() 最使我反感的是這位叛教者對天主聖名的不敬,他多次用譏諷的口調搬出「天主他老人家」來取笑,我想天主教在綫至少應該刪去那些褻瀆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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