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該戒除看《名采》的「惡習」了 (三月十三日)

前幾天(好像還是昨天)我看了蘋果《名采》的一篇文章,心血來潮寫了四百多字。昨天早上我把《名采》頁放在背囊裡,卻整天未有機會看它。

今天我看中了在週六《名采》上郭梓祺的願一切行人平安早得歸還。我估中了,那「行人」說的果然是我渴望能探望的手足。但想不到在文章下半篇還有別的收獲。

那短故事〈復活節星期日〉:獄中犯人沒有餅、沒有酒舉行的彌撒默劇,使我想起在上海獄中1955年聖誕夜,那些彼此見不到面的囚友卻同聲唱了聖誕歌。

還有,那「恐懼的歷史」:一隻粗心的動物誤傳了訊息,說「月亮重生,你們不會」;原來的訊息是「真如月亮會重生,你們一樣會」。

我太愛月亮了,每夜睡前會去天台看看它露面嗎,問候它,託它把我的祝福帶給鐵窗後的兄弟姊妹。去年月餅送不成,希望今年中秋月亮更圓,更希望那時手足們都能和親人在家中嘗月餅了。

郭文旁邊是杜杜的《布萊頓硬糖》。見到說的是格林格雷(Graham Greene),我又忍不住,一直讀下去了。

我不會鼓勵所有教友去閱讀格林格雷(他的傑作是The Power and the Glory)。但在今天這正邪惡鬥的世界裡,倒希望成年的教友能有機會閱讀他的作品(他堅信:有時正邪難辨,但主的仁慈在一切之上)。

杜杜文的最後一句話(小說中一位老神父的話):「教會並沒有要我們相信有任何靈魂被擯棄在慈悲之外」請教友看看天主教教理第1037,尤其是伯多祿後書3:9「天主並不願意任何人喪亡,只願眾人回心轉意」。千萬勿求天主罰某人下地獄,祂期望的是全勝:人人升天堂!

我教了幾年末世論,也順便給大家介紹Hans Urs von Balthasar 的 “Dare we hope that all men be saved?”


又心血來潮,寫了五百多字。怎麼辦?這樣下去我一天廿四小時肯定不夠用了。豈不是應該決心戒絕閱讀《蘋果》的《名采》嗎?但又怎麼捨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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