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干預?

有人給我看兩份報紙上的廣告。一份是一位香港天主教徒在二月二十九日的《星島日報》上登的〈慎防政治因素干預天主教香港教區主教任命〉,另一份是昨天三月三號一位黃伯誠先生(不知是誰,也不知是否天主教徒)登在《明報》上的〈希望陳日君對教區新主教人選公道一些〉。其實這兩份廣告為我都可以算是無名氏寫的,我並不需要回應。不過,很可能有教友會問我關於這兩篇廣告所提的問題。在這裡我想幫教友明白「政治」這個詞的複雜意義。

(一)

「政治」本是「社會裡人民大眾的事」,教會、教友也有責任參與,因此教會的社會訓導中對參與政治也有所指示(見梵二大公會議《論教會在現代世界牧職憲章》,第二部份第四章,即憲章的73—76節。又見天主教教理卷三,第二部分,第四條,第五,即全書的2234—2246節。教區文件中多用「關社」兩字。見2001年教區會議文獻第72—93頁,尤其見大會177項建議中得最多贊成票的第84項)。

參與政治時我們也就面對不同的政治趨向和政治勢力,也該按教會訓導決定自己的定位。要記得:不參加政治的也被動地參與了,因為你不出來支持正確的立場、也就是讓不正確的立場聲音更大了。立場正不正確就是要看你認識了教會的訓導,怎樣憑你的良心去判斷事實。

(二)

澄清了「政治」的意義,先讓我們看看香港政治的基本狀態了。

香港的政治光譜可以說從一個極端到另一個極端,但從大家都可以看到的事實又參考各民意調查及區議會選舉的結果,我以為多數市民對政府非常不滿,見政府不祇否認民主選舉的許諾,且正全力推翻基本法保證我們該享受的,一國兩制下的、高度自治及各種自由,尤其是言論的自由。我以為教會的訓導也會支持香港市民提出抗議。當正義與不正義明顯地對立著,教會的領導者並不一定有辦法去把兩方拉攏合一起來,他的責任是站在為正義而受迫害的弱者一邊,向不正義的提出抗議。

我說了我以為。我有什麼資格把我「以為的」強加給別人?「我以為」也就是說這是我良知的判斷。我既已不是在位主教,我當然不能、也無意強加給別人我的判斷,但我知道我的判斷對別人的判斷會有相等份量的影響,那是我的責任,也是我的權利。其實我的行動也表達了我的立場。我並不命令任何人做任何事。但一位主教終生是宗徒的繼承人,關於信仰和倫理的道理常要向全教會負責(也有資格和權利參加大公會議)。

(三)

就在這政治混亂,民意撕裂的時刻,我們天主教香港教區正等待教宗給我們一位主教。

教廷關於主教人選有諮詢的程序,偏重神職,但最近也會聆聽一些教友的意見。但諮詢的結果並不決定性,教廷完全有權作出任何決定,所以諮詢的程序是保密進行的。

其實我們中國信徒一向也歡迎含蓄表態,彼此切磋。我一向以為這樣的做法更能避免一個公開選舉所會造成的一些副效果。而且我們的教友很有信德,教宗任命的他們都會接受。

(四)

可惜去年六月中在天主教平信徒平台上出了一篇文章請不要陷夏主教於不義〉。在這漂亮的題目下,一班蔡惠民神父的粉絲很「陰濕」地推出了本不存在的「蔡派、夏派之爭」。

這場鬦爭越來越露骨,越來越沒有風度;用廣告搬上了報紙更令教會在外人面前失光彩,可惜、可悲。

他們一開始就拖我落水。還好我老人家還未糊塗,揭穿了他們的陰謀,害得那平台的主持人也不得不為之道歉。

如果你們去看看我去年六月十九日在blog上對那文章的回應,我絕沒有「高興迎戰」的表示。

我祇解釋:在那幾天發生的政治事件中、我看到夏主教怎樣忠於教會訓導,勇敢地、謙虛地、平和地領導了教友作出了正確的表態。我祇說了:如果教宗給我們的主教像那幾天的夏主教一樣,那多好呀。我沒有說任何批評蔡神父的話。

當然,事情發展到後來有所不同了。有人清楚的說本教區的主教該得到北京的祝福,那我就不能同意了。在考慮教區主教人選時,固然要注意政治處境,但並不應該屈服於不合理的政治勢力,如果因為夏主教按教會訓導作出的表態使北京不滿我們就要放棄這麼好的主教人這才是讓政治干預宗教,宗教有權自由揀出好的牧者,帶領信眾按教會訓導向社會負公民的責任,需要時也準備向政權說「不」。

有人會說:「陳樞機,你說如果教廷任命蔡神父,教區裡會有分裂,但如果任命夏主教,教區裡也可能會有分裂」。鼓吹「夏、蔡之爭」到現在的地步,分裂恐不能避免,但一個是我們得到一個好的主教,一個是得到一個不好的主教。

你問:「陳樞機,你說蔡神父將是一個不好的主教嗎?」我說:是,因為「親中」就是把自己的靈魂、肉身都交給無神的政府,共產黨不接受任何妥協,他們要你做奴才。

你問:「誰肯定蔡神父『親中』?」我說:教廷不是以為北京會喜歡他嗎?否則為什麼不敢揀夏主教任正權主教?(聽說教廷本來先揀了夏)。

我本不計劃講這麼多的。讓我們求主光照教宗及他身邊的人。

徹底反共的前前香港教區主教陳日君樞機

緊急呼籲:請大家關注兩位香港公民 在東京被無理拘留已五個多月! S.O.S. Please, Help two Hong Kong citizens unjustly detained in Tokyo prison since 12 December

如果我不是在天主教信仰中成長,我早已會把日本人恨之入骨。家父先在上海閘北,後在南市,為多子女的家庭打好了經濟基礎,但中日戰爭破壞了許多中國人「安居樂業」的願望。我是基督信徒,我沒有仇恨。

長大了,入了修會,被派去意大利慈幼大學讀書,在那國際性大團體中,接觸到幾位日籍同學,我可形容他們是「非常可愛」,我對日本人毫無困難地有了好感。

96年末我和湯漢同受祝聖為主教,東京的白柳誠一樞機是湯漢好友來參與了祝聖禮。我在大陸修院教書時曾多次遇到來中國大陸「朝聖」的他。

他幾乎每年帶幾位神父、修女和一班教友來中國「朝聖」,去很多聖堂和修院。每處奉獻彌撒中都會求天主寬恕日本人在戰爭中對中國人的傷害(也慷慨贊助那些聖堂和修院的經費)。他真是中國人的朋友。

五月一日,日本改朝換代。媒體都讚揚退位的明仁是一位受人民愛戴的、推動和平的天皇,他在位期間從來沒有參拜靖國神社。他首次外訪北京,稱「對日本於二戰時在中國引起巨大苦難深感遺憾」。2015年在二戰結束70周年儀式上對日本於二戰時的行為表示「深切懊悔」。

接位的德仁天皇看來一定會繼續走和平的道路。

我祈求天主祝福兩位日皇明仁和德仁。

我也祈求大能的天主不要讓高傲的政治玩家得逞,粉碎他們重創「軍事光榮」的夢!

是的,我們不能對安倍晉三沒有戒心。他正在推動改憲(修改戰後憲法),滿腦子是增強軍備,根本不明白戰爭為日本人民帶來痛苦及恐懼,對世界和平造成的威脅。

日本政府極右的「軍國主義」肯定和他們無理虐待兩位我們香港同胞的事有關。

去年十二月十二日郭紹傑和嚴敏華在日本東京靖國神社外作出抗議行動。郭紹傑手持「毋忘南京大屠殺」的布條,腳前燒著寫有「東條英機」名字的紙條,嚴敏華則負責拍攝。兩人當場被捕,一直被扣留獄中,不獲保釋。港方、中方政府被知會後沒有給與任何援助!

兩人行動既不能被控為抗議行為(因為是合法的),也不能被控為放火(因為根本沒有損壞任何東西)。終於被控為「非法進入他人建築物罪」,非常可笑。這明顯是當局的政治檢控,借事件打壓反右翼勢力的人士。

三月七日案件開審日。本人赴東京拜見義務律師及當地支援人士瞭解事件,七日出席法院旁聽,並在六日、八日分別探望了郭、嚴兩人。

四月初兩位義務律師來港和有關人士報告情況並商議支援辦法。

四月再開庭日,長毛赴東京擬探望郭、嚴並去法庭旁聽,被拒絕入境。

我以為日本方面這樣對待這兩位外藉人士非常不人道,法庭審案的速度「不能想像地」慢。長期拘留拒絕保釋。探望的方便十分限制,獄中沒有足夠的職員懂外語。四月二日我要求見了日本駐港總領事,希望他能給我好消息:釋放郭、嚴兩人,或至少給與保釋。我五月廿日收到的答覆是:「他們兩位的權利已按日本法律得到保護」(多麼「專業」呀!)。

聽說下次上庭就在五月廿二日,我緊急呼籲國際媒體多多關注這案件。日本政府對這兩位香港公民的待遇實在非常殘苛,我們不能坐視不理!


Have I not grown up in the Christian faith I would hate the Japanese people for all my life. May father, an honest and diligent worker, had, twice, build the foundation for a prosperous future of our family, and saw all that shattered by Japanese invasion of Shanghai.

When I joined the Salesian Society and was sent to do my studies in Italy in the International Salesian University, I made acquaintance with Japanese schoolmates, I have no difficulty to qualify them as lovely people.

For the Episcopal Ordination of John Tong and myself in December 1996 H.E. Cardinal Peter Shirayanagi(白柳誠一)came from Tokyo to be one of the con-consecrants. He was a good friend of John Tong, but I knew him also quite well. He used to bring a group of priests, nuns and faithful for pilgrimage in China, visiting churches and seminaries (leaving also generous donations). He used to pray loudly asking God to forgive the sufferings inflicted by Japanese soldiers on Chinese people during the war. He was a real friend of Chinese people.

First day of this month Emperor Naruhito(德仁)succeeded to Emperor Akihito(明仁). Akihito is a Emperor much loved by his people, a peace loving Emperor, he never went to honor those war criminals in Yasukuni Shrine(靖國神社). More than once he apologized for the sufferings caused to Chinese people by the Japanese Army.

Emperor Naruhito will certainly follow the good example of his peace loving father.

May the Lord bless Emperor Akihito of Japan and his successor Emperor Naruhito. May the almighty God destroy the evil dreams of ambitious politicians who are still so infatuated with the so called military glories of the past.

Yes, what worries me is the extreme rightist tendency of the Prime Minister Shinzō Abe(安倍晉三). He is pushing to change the postwar Constitution in order to be able to build a huge army.

It is hard not to see a connection between this Government’s policy and what happened to our two Hong Kong citizens.

On 12 December 2018, Kwok Siu-kit(郭紹傑)and Yim Man-wa(嚴敏華)were in Tokyo, outside Yasukuni Shrine, burning a paper representing ancestral tablet of Hideki Tojo(東條英機), protesting against the “Nanking Massacre”. They were arrested and are still in detention in Tokyo.

I went to Tokyo to visit them and to be present at the first hearing in the court on the 7 of March.

I found the restriction of visits, the slow pace of court procedure and the denial of the right of bail extremely unfair to foreign suspects in detention.

Above all there is a well justified suspicion of hidden political exploitation of the incident.

In this moment the Chinese communist Government needs the support of Japan and consequently will not object to this unfair treatment to two Hong Kong citizens. After the second hearing the two are still in detention.

Japanese lawyers are helping them.

I asked help from the Japanese Consul General in Hong Kong, on the 2nd of April, the long awaited answer came on 20 May: “The rights of both individuals are protected adequately under relevant laws of Japan”, how professional!?

Next hearing may be on 22 of May.

I earnestly beg the international media to get concerned about this blatant violation of human rights.

坐下來,整理一下訊息

二月廿二日建立聖伯多祿宗座

一個月前我去了美國聖母大學講解我的新書,又去了華盛頓代表(國內國外)共產主義的受害者領受了一個教宗聖若望保祿二世也領受過的獎牌。返港後忙着過年、拜年。今天坐下來,看看那些吞吞吐吐「從牙膏管裡擠出來的」中梵訊息,似乎可以整理一下了,也為考慮我是否到了該「收聲」的時候,更重要的是說明我不會「造反」或出來「罵」教宗。

我說過:如果教宗做了我的良心以為是不能接受的事,我會開始「隱修」,因為在這情形下我已不知怎樣回答別人的問題了。我不能說教宗沒有錯,那會違反我的良心。我也不能說教宗錯了;這不是因為教宗不能錯。教宗祇在以他最高權威教導信德道理或倫理原則時不能錯,在其他事上他是會犯錯的(最近他在智利犯了大錯:有人向他投訴有神職人員性侵孩童,他指他們譭謗。事後查清他們講的是真話。教宗很勇敢,出來認錯,並向那些投訴者道歉,很偉大)。當然很可惜的是他身邊的人沒有幫助他避免這樣的錯誤(在這裡也值得提一提:今天是建立聖伯多祿宗座慶日,彌撒中讀的是瑪竇福音,耶穌申明他建立教會在伯多祿這塊磐石上。正好前一天[常年期 第六週 星期四單數年]的福音是馬爾谷福音。那裡記載耶穌稱讚了伯多祿後,伯多祿因為愛耶穌想阻止耶穌去受苦受難。耶穌嚴厲地責備了他,因為他在這事上沒有明白天主的聖意)。我不會向大家說教宗錯了,尤其對個別的事件,我絕對不以為自己有資格肯定教宗錯了,我更不會「造反」或「罵」教宗,按會祖聖若望鮑思高的精神我們是「保皇黨」,絕對不會對教宗失敬,我們徹底維護他的權威,儘管有時似乎他也不想我們出來維護他的權威。

(一) 關於任命主教的中梵協議

9月22日梵蒂岡公佈中梵簽了一份關於任命主教的協議,協議內容保密,我們無法知道。當然協議的一些細則也曾流傳在傳媒間,使我們不能放心;但那是一些流言,教宗拍心口說「放心,在這事上最後一句話屬於教宗!」我們就算擔心也不需要批評教宗了,他無意將任命主教的權全交給無神政府!

(二) 那七位非法、被絕罰的主教合法化了

教宗先取消了絕罰,歡迎他們返入教會的懷抱。教宗相信他們懺悔了,他寬恕了他們,這是慈父和孩子的個人關係,超出我們的批判。他又給了他們主教職權。雖然我們相信他們曾做過一些嚴重的錯事,但任命主教是教宗的權。雖然我們看來信任那七位是冒險的,但教宗可以有理由付出信任。我們祇有祈禱,希望那七位真的回頭歸正了。

至於那兩位合法而被逼讓位的主教,我們知道教宗也是為顧全大局被逼命令他們讓位的[他給我說過本想避免重演敏真諦事件Mindszenty)]。兩位主教的犧牲是很沉重的,但教宗有權這樣做。他們也以信德接受了。

可惜有人在勝利中樂極忘形,也實在太囂張。那姓黃的竟帶了一批他的人馬,也請了地上教會的高官去隆重「宣佈莊主教為榮休主教」(已傷害了人,還加以侮辱),還好那老人家清醒,拒絕和他共祭,說「結婚要隆重慶祝,但現在是離婚呀!」

我們同情那七個教區的教友,他們要有很大的信德去接受那七位「牧者」,希望他們的犧牲能造出奇跡:願聖神改化那由迷途亡羊成了牧者的七位。


在這合法化的程序上教廷似乎沒有遵循教會正規。任命主教本該有一封教宗任命狀(以前也常有,就算祇在更衣所讀出),任命狀也該讓大家有機會看到,正常的方式是一個就職典禮。這一切都沒有了,祇有一篇《羅馬觀察報》的文章,也不是教廷發言人的聲明。

看來是教廷害怕再次惹怒中方。秘密協議簽署後教宗說「在任命主教事上教宗有最後話事權」,教廷的先知們大呼勝利,說這是一個歷史性突破:「中方終於承認教宗是天主教領袖了」!但看來是個誤會,中方並不同意,他們在協議上故意避免了這些字句,這邊用這些字句激怒了他們,他們的回應是「一會一團」發言人的聲明:「我們堅持原則:獨立自辦教會,服從黨的領導!」還有那隆重的、眾多主教參與的慶祝會,慶祝首次非法祝聖主教的六十週年紀念!這不是給了教宗兩巴掌?

如果為七位主教寫任命狀和辦就職禮,對方一定會說「我們早已任命了,現在祇需你承認!」教廷以後做事也祇能偷偷摸摸、馬馬虎虎了(跪低了)!

(三) 地下團體的命運

按可靠的數字地下教會人數多過地上,再加地上的對教會忠信的份子,健康的教會一定是國內教會的多數,他們現在又失望,又擔心。

政府早已在去年初說:從二月一日起不再容忍地下教會,地下已不能有聖堂,沒有了聖堂也不准在家裡舉行宗教儀式。很多神父已自我失蹤,輪流在教友家裡為少數人秘密獻彌撒。政府人員說上來吧,簽字吧,加入愛國會!教宗已同意!

地下神父、教友們很徬徨,不知是真是假。有些地方神父已分裂:有些決定到地上去,有些說情願回家耕田,也有神父說不做神父了。有人問我他們該怎麼做?我說訊息未確實最好不要動。

教宗在9月26日的文告中似乎已鼓勵「合一」(教宗本篤鼓勵的是修和――心靈的修和,因為合一是一個漫長的旅程,我們的善意不夠,需要對方的善意),但沒有說清楚怎麼樣,在哪裡合一。在地上嗎?在愛國會內嗎?不是有人說過簽約後,他們還是在鳥籠裡?

萬民福音傳播部部長斐洛尼樞機(Cardinal Fernando Filoni)二月二日接受了訪問,講了不少話。我希望能抽空和大家分析他的講話。有一句話他講得很響亮:「內地官員不該逼神父、教友入愛國會」。他講了話已多天,直到今天沒有聲音出來反對,看來教廷在這一點真的還未讓步,感謝天主。

希望有一天愛國會真能成為歷史遺跡。不要換名不換事實(凌駕主教團的政府架構)也不要留此名而祇稍作一些美容改正。真正的宗教自由才益國益教,這也是普世人民的基本權利!讓我們祈禱!願聖神引領教宗把住這個關口。

二月廿五日 寫完

雷主教,高神父殉道瞻禮日

希望有人為我們解答一個疑題

收到上期《公教報》及《Sunday Examiner》,我看了,有一個疑題;我以為留心的讀者也會發覺到。關於對離任代辦尤蒙席的訪問,《公教報》和《Sunday Examiner》的報導都比較簡短,但答應會在今期(有更多)報導。

關於教廷任命楊主教接班人的程序《Sunday Examiner》這樣報導:「尤蒙席說了:“The process of finding a new bishop started long before the death of Bishop Michael.” “In fact, during his ad-limina visit, Bishop Michael reminded the Holy Father that earlier, there were two auxiliary bishops to assist the bishop, but that now he had only one. Therefore, the process was already on.” 」我覺得把那兩件事連接在一起有些奇怪。

星期一(2月18日)我寫了信給有關兩位編輯。兩位都沒有把信登上今期周報內。《Sunday Examiner》的編輯,星期二寫了一封信給我,我也不明白他所寫的。兩份周報在今期都沒有補充什麼,我怕這疑問被遺忘了,為使發現問題的教友們放心,我看還是把問題公開,為能得到一個公開的澄清。謹將我的兩封信登在這博客上。


Dear Editor,

From the first page of Sunday Examiner (17 Feb) I read that the Most Rev. Mons. Ante Jozic said “The process of finding a new bishop started long before the death of Bishop Michael”, but strangely he related that process to the request made by Bishop Michael to the Holy See for some more auxiliary bishops.

Actually it was reported recently in the media that a consultation was being carried out on the selection of some new auxiliary bishops, besides Bishop Ha, to assist Bishop Yeung. Now, as far as I understand, that consultation has become irrelevant with the death of Bishop Yeung.

A very different consultation is needed for the selection of the new Bishop (full right Bishop of the Diocese).

In the consultation for the auxiliary the opinion of the Bishop is heavily determinant, the auxiliary in given, mainly, to the bishop (the coadjutor, on the contrary is given, mainly, to the Diocese, so the Holy See’s will is much more determinant than that of the Bishop).

Now in question is the selection of the (full right) Bishop of the Diocese, successor to the one who died. Bishop Ha and any other priest may be considered in the consultation (by the way, academic qualification is not even the most important element to be taken in consideration).

My question is: is your report accurate? If so, are my comments correct? Has Mons. Ante an answer to my doubt?

Cardinal Zen

18 February 2019


讀者來信

從《Sunday Examiner》(二月十七日)的報導得知(前)教廷代辦在你們的訪問中說「楊主教逝世前,為他找接班人的程序早已開始了」「因為楊主教曾向教廷要求加多(一位?)輔理主教」。

這樣說法使我愕然。

媒體固然曾傳說前些時教廷正在進行一項諮詢,關於任命(一位?)輔理主教。照我瞭解這項諮詢因楊主教的逝世已毫無意義。

輔理主教是為幫助正權主教,在挑選輔理主教的程序中正權主教的意見份量可以很重(選助理主教時已不同,因為助理主教主要是給教區的,不是給正權主教的,教廷的意願是決定性的)。現在進行的是任命正權主教,需要一個非常不同的諮詢程序。夏主教和許多神父都能在教廷的考慮中(學識或學位也不是決定性的因素)。

我想知道《Sunday Examiner》的報告是否準確(貴報記者也同時在場的)?如果是,那末(前)教廷代辦對我的疑問有何解釋?

陳日君樞機

2019年2月18日


http://sundayex.catholic.org.hk/node/6336

http://kkp.org.hk/node/18283

 

我為上主萬軍的天主憂心如焚

“Sono pieno di zelo per il Signore”

Hanno allontanato unica voce discordante, ora il coro è all’unisono. Che bellezza!

C’è ancora una voce stridente, ma è nell’estrema periferia, è facile ignorarla.

L’extra chorum.

 

「我為上主萬軍的天主憂心如焚」

雜音被充軍了,現在大家同唱一支歌了,多麼好呀!

還有一個聲,很不合隊,但在很遠的邊緣,不難當聽不見。

另一雜聲。

陳樞機講聖經故事

有信徒成功申請「社區參與廣播服務試驗計劃」,10月12日起逢週一晚9:00-10:00在香港電台數碼31台播放聖經故事廣播劇,並邀請我解說,引領聽眾思考生命。

共十三集的《陳樞機講聖經故事》依據聖經改編,講述諾厄、亞巴郎、若瑟、梅瑟、達味、耶穌等的故事。節目尾段設五分鐘訪問,由宗教學者解說該集聖經故事內容,以及當中的道理如何套用於現實生活中。

讀者可透過港台網站(http://dab31.rthk.hk)收聽節目及重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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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關資訊見FB「陳樞機講聖經故事」,相片取自該FB http://on.fb.me/1NplNMu

「從齊瓦哥醫生到盲人上山」(評信報7月13日社評)

我偶然看到信報的社評,跌了眼鏡。

社評的前一半指出作家帕斯捷爾納克描述「理想主義如何被布爾什維克……摧毀」,又說:「儘管腐敗無能的帝制被革命黨推翻……蘇聯人民並沒有得到先進和美好的生活。」我想:看了電影的人都會說:還好我不是生活在那恐怖的時代。

社評的下一半卻來了一個大扭轉,評者說:「推翻令人失望的政權,可能是每一代熱血人士的理想。問題是、推翻了又如何?趕走了一隻惡狼,會不會換來另一頭怪獸?」把這問號放在香港的情形上也就是:推翻了不民主的制度,跟着來的是港獨的武力革命,那不是更糟糕?

天啊!這是什麼邏輯?

暴力的革命固然會帶來嚴重的副作用。法國大革命把人類帶上「自由、平等」的不歸路,但也灑了不少無辜的血。可是,暴力和不公是馬克斯列寧主義的本質呀!

我們現在在香港要和平爭取的是一個「真普選」,把它和一小撮人主張的「港獨」混淆在一起,明顯是別有用心!

社評的結論更荒謬之極。我很尊重曾鈺成先生,但我絕不敢苟同他的「盲人上山」論。沒有發了瘋的人不會跟盲人上山!何況盲人也能覺察到有人在帶他遊花園,根本一步也沒有向山上去!

「致梁特首公開信」後

公開信上面確實是我寫給特首的公開信。

我在七月四日上午以雙掛號(RB617 930 240HK)寄了去特首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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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七月七日)梁振英先生公開答覆了我的信。多謝他接受我的要求向市民作了解釋。至於他堅持不能容忍一位議員在那機會上以口號表達許多市民對他的不滿,而以為不能讓那行動擾亂那莊嚴的場合,我肯定市民自會判斷他有理或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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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人質疑或批評我為什麼用了「上帝」而不是「天主」,理由是信上寫的是我在七一祈禱會中說的話。那祈禱會是基督徒合辦的,既然天主教也可以用「上帝」而基督教不用「天主」,那末在祈禱會中更適宜用「上帝」。

我承認在信上或許用「天主」更適宜。

請大家投票

有團體現正申請香港電台的「社區參與廣播服務試驗計劃」,節目名稱:陳樞機講聖經故事。若大家想聽我講聖經故事,請click入下列網址投票啦。

http://cibs.rthk.hk/vote/home?s=2&l=6

陳樞機講聖經故事

申請團體/申請人:廖德揚

節目大綱:

製作廣播劇,以聖經內容改編而成十三集廣播劇,將一連串有系統的事實,包括:亞伯拉罕及天火焚城、雅各、約瑟、摩西、約書亞、參孫、路得、大衛、所羅門、耶利米、以斯帖、聖徒行傳及保羅、和啟示錄。聖經故事是人物眾多,關係複雜,並且忠奸分明,由演員聲音演出,後期加上適當音效和音樂,不只是描述故事的事實內容,而要使聽眾能夠置身於聖經的環境和氣氛之中,領略故事之意義,細味廣播劇所帶出之哲理,包括個人修養、與家人朋友相處之道,和治理國家的政策。

人類為食物、為生存互相攻堅、也互相幫忙。人面對困難、面對逆境、如何選擇?憑什麼原則去作出決定?

廣播劇可以喚起想像力、注意力、好奇心,令人更加難以忘懷,幫助聽眾明白道理,帶動聽眾思考生命。

廣播劇內採用【旁白】處理方法,解說一切視覺上、心情上的變化和矛盾,以及時間地點之改變。

節目完結前有5分鐘訪問,由宗教學者解說該集聖經故事內容,以及如何套用在現實生活上,現代香港人可以怎去思考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