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教廷國務院秘書長

他講了一些難得的真話,講了一些明顯不符事實的話,又講了一些自我矛盾的話。

教廷國務院秘書長(也就是教廷外長)在接受《America》訪問時額外坦誠地說了一些使我們更有理由堅持我們立場的話。

(1). 他說:“the Holy See actually negotiate with a very, very small group of people from that (huge) structure (of chinese republic). So it is quite difficult to understand what the impact is, or what they take back to Beijing or what we bring to Beijing.”(恐怕他想說 “what we bring to Rome”?)中梵談判祇「在某一等級」。

也就是說並不到政府最高層,那末那2018年的秘密協議是誰簽的?不是兩方外交部的副外長代表兩方政府簽的嗎?如果不是,那末祇在哪個層面生效?這是非常嚴重的聲明,秘書長是否犯了大錯,說了真話?又問:那歷史性的「兩外長握手禮」又代表什麼?並不真有什麼重要了?

(2). 他說:“The Holy See does not have a policy, a diplomatic policy, of denunciation almost anywhere in the world.” 教廷並沒有外交原則為世界任何冒犯人權的國家提出指摘

但教宗多次也作了嚴厲的指摘。秘書長難道忘記了比約十一世反納粹政府的 “mit brennender Sorge”,反法西斯政府的 “non abbiamo bisogno” 及比約十二世的 “Humani generis”?

還有那些教宗比約十二世指摘中國無神政府的 Cupimus in primis(1952)Ad Sinarum gentes(1954)。

直至極溫和慈祥的本篤十六世,在他2007年致中國內的天主教子民的信中,也清澈而決斷地說:「與合法的政權持續衝突並不能解決現存的問題。但同時,當政權不恰當地干涉教會的信仰和教律時,我們也不能就此屈從。」(第四章第七節)

(3). 他說:“you have to ask what effect a statement is going to have. I don’t think that grandstanding statements can be terribly effective.” 你作一聲明時該問這聲明會有什麼效果。我不以為一些大聲指摘的言論會有什麼了不起的效果

但(一)教廷不還是作了這樣的「言論」嗎?(見上)

    (二)如果要期望有好效果才作出聲明,那末教廷真的幾乎什麼也不該說了。

    (三)而且:什麼是好效果,什麼是壞效果?按信德的角度還是按世俗的利害?

    (四)聖經不是說真理常該宣講的嗎(不論合時不合時 opportune et importune)?!

    (五)對緬甸政府的指摘未必會見效,但對中國和香港的緘默卻重重傷了無數忠誠信友的心!

(4). 他說:“democracy has different forms…democracy gets into difficulties if that culture is very superficial.” 民主能有不同方式,如果某地方的文化膚淺,民主會有問題

難道他以為香港還不配有民主??

(5). 他說:“Catholic community (in H.K.) in itself is significantly divided” 教廷不易任命香港主教,因為香港內部也分裂

(一)那末,一直分裂存在,教廷什麼也不能做了?新主教也無限期不會有了?

(二)分裂是勢均力敵嗎?其實人民都站在抗爭民主自由的一邊,而親中的也是為了服從教區當局,而教區當局莫非為服從 Parolin?

(6). 他說:“the responsibility (for the appointment of the Bishop) is with the Congregation for the Evangelization of Peoples.” 他不知香港幾時有新主教,因為任命香港主教是傳信部處理的

謝謝你,Archbishop Gallagher 現在我們知道向誰寫信了。

教友們,快寫信給 Cardinal Tag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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