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教會議如何繼續,如何收場?

     這個討論“Synodality”的主教會議的前一半已完成。但令我們非常驚奇的是,大會的「評導員」Cardinal Jean-Claude Hollerich 說大會仍未能為“Synodality”賦予一個定義。他說:「我們仍在學習的階段,“Synodality”並不是一個概念,而是一個經驗、一個程序,這程序在會議中好像進行得不錯。」

     如果沒有一個清晰的概念,他是依照什麼標準說Synodal process進展得不錯?教會正在漸漸變成Synodal?

     這個會議的主題是“Synodality”,照其希臘文字源(字的根源),意思「共議同行」,而它又有一個副主題,「參與、團結去執行福傳的使命」(Participation, Communion for Mission)。

     為很多語言(中文也不例外)根本不可能直接翻譯“Synodality”這個字,所以現在唯有用這個字源的意義,來代替它:「共議同行」。我們也假設副主題忠實地講出了主題。這樣香港教區便很勤力地討論了「如何能夠透過共融去參與教會的福傳使命」。

     有人恐怕還會猶疑:一方面大會的領導人說「這個“Synodality”是教會的必要因素」。這看來理所當然,我們的教會是至一、至聖、至公,從宗徒傳下來的,「參與」是教會生命中一個恆有的因素。但另一方面又說「“Synodality”是天主特別對今天教會的期待」,這是否意味它是一件新的事物?這兩個說法有否矛盾?

     當然我們沒有理由假設有矛盾。也許這個“Synodality”並不是全新的,只是要求我們更新,給予一個新的動力,使能更深化這種參與的精神,加強福傳的使命。

     這樣瞭解了主題,香港教區便積極地對於今次主教會議的題目進行討論。我們的教區並不屬於任何主教團,不屬於國內的,也不屬於台灣的。在教區內舉行這大會的第一階段(地方教會)時,不分教區和主教團的兩個層次。


     我們的教區舉行了十三次公開討論會,有1200人參加;又舉行了170次小組神修對話,有930多人參加;還有發出的書面問卷,有1278個回覆,來自150個團體,加起來也有2000多人。所有收集到的意見,以一個科學方法將它綜合起來,最明顯的結論就是,我們需要培育,這包括神父、教友,尤其是青年人的培育。什麼方面的培育?關於勇敢發言和細心聆聽,關於共負責任及服從權威,關於和其他宗教及社會各方面的對話。


     在這裡我想補充一下:香港教區是最多華人教友的教區之一,人口密集也有助溝通及參與。其實,我們教區的信友一直都很積極活出「共議同行」的精神。於二千年開始之初,即我們剛回歸中國的時候,我前任主教胡振中樞機領導我們,舉行了一個教區會議(1999-2001)。

全體成員約200多人:

25位當然成員,即教區的領導;

45位由負責牧靈的神父選出;

20位男修會及傳教會;

30位修女;

78位平信徒,其中

     58位堂區選出;

     10位教區委員會代表;

     10位公教信徒善會代表;

10位主教任命

開會程序:大會分成七組,每組負責研究一個題目

1. 教友培育與職務

2. 青少年牧民

3. 關社(僕人及先知色)

4. 傳揚福音(向教外人)

5. 婚姻與家庭牧民

6. 教育與文化

7. 教區司鐸的聖召栽培及持續培育

討論步驟:

     第一步:首先我們會觀察,針對每一個題目在教區裡現狀如何。第二步:就是評估,依照教會的道理和原則,評估這現狀是否符合我們教會牧民及福傳的方向;最後一步就是決定,需要做什麼。這可以說是沿用「天主教國際工青會」會祖創始而很多公教團體沿用的程序。see, judge, act的三步曲。

     這會議表決了一些很有智慧的建議,使我接任教區主教時,祇需遵從那些決議,不必設計一套自己的牧民計劃(希望大家還能找到《天主教香港教區會議文獻》來閱讀)。


     前面我們說:教區對今次會議的題目作了積極的討論。但因為“Synodality”這個字不易翻譯,我們祇是從字源的籠統意義,對「共議同行」作出了研究。這卻遠離了“Synodality”在教會內的實質意義,Synod(與Council通用)在教會內是一件歷史事實,Synodal, Synodality都來自Synod。

     「共議同行」?當然應該,但在教會內,誰同誰「共議同行」?同行的目的地是哪裡?有否領導人保證大家不會迷路?

     正為解答這些問題,教廷信理部委任其屬下一個國際神學小組撰寫了一份文件,名為《教會在生活中及執行福傳時的“Synodality”》。該小組從2014年到2017年寫成了這文件,由信理部部長確認,並得教宗方濟各批准而在2018年5月2日公佈。

     這文件當然被列在對主教會議有關的資料中,但主教會議秘書處卻並不多用(奇怪!)。


     對照信理部的那文件和主教會議秘書處的文件,我們可以發覺有兩種絕不相同的教會觀。【前者】從新約證明教會是耶穌在宗徒們身上建立的,由宗徒的繼承人及領受聖秩的神職人員領導,大家邁向天上的耶路撒冷前進。【後者】說教會的主要特質是“Synodality”(又說不清楚那是什麼),說它是領了洗者的民主集團(領了洗者?他們還去教堂嗎?他們從聖經學習道理,由聖事取得力量嗎?)。

     【後者】若被認同,那末教會裡什麼都可以改變了:信仰道理可以變,倫理道德的紀律也可以變。

     有人會說:這不是指控大會秘書處有陰謀(conspiracy)嗎?有agenda(預定而不說明白的目的)嗎?

     他們當然否認有agenda,但我們不能太天真,看看最近幾個主教會議:兩次討論家庭的主教會議後,在《愛的喜樂》勸諭中有一個註解,讓神父們可以按環境決定,准許離婚而再婚者也可以領受聖體。在Amazon會議中有一條決議支持“viri probati”,那些德高望重的教友,雖結了婚、有家庭,也可准他們做神父。雖會議後的宗座勸諭並沒有認同這決議,但留下這議題,鼓勵繼續討論。這些不是agenda嗎?

     看看這次主教會議召開前,在德國已進行一個所謂“Synodal Path”,一群不知有什麼代表性的教友,和已佔多數而未夠三分二的主教們,高談神職「性侵犯」,說其根源是「神職主義」(神職霸權),表示教會的制度大有問題,需要徹底的改革(把那金字塔倒轉來),教會的性倫理也該追上現代的文化。教廷至今還沒有堅決喝止他們。其實梵二後不久,在荷蘭教會內也有了類似的運動(竟出版了一本「全新的」《天主教教理》),那運動使今天的荷蘭教會幾乎瀕臨死亡的邊緣。這一切不使我們擔憂嗎?

     這裡我以為談談聖公會內發生的事也不離題。最近,一個代表全球聖公會85%的Global Anglican Future (GAF) Conference寫信警告Westminster的大主教,說:除非他悔改(不再堅持承認同性婚姻),否則他們再不會接受他的首席權。

     恐怕有些人在主教會議秘書處第一份厚厚的文件中,沒有特別注意到,他們竟說『推行“Synodality”精神的最大阻礙將是「神職主義」』!?他們也強調「神職主義」是性侵犯的基本根源。那真荒謬之極。「性侵犯」、這大災禍、的根源當然是現代的「性文化」、性氾濫,它也滲入了教會,甚至滲入了栽培神職的修院。

     在那文件中還有長長的「清單」,列出世界上、教會裡,一切可能所有的問題,似乎是說:祇有“Synodality”才能幫助教會面對這些問題。但我「本能地」以為他們關心的是那「清單」的尾項:那些因特殊性傾向而被教會排擠的(LGBTQ這名詞竟堂堂登上了教會文件!)。

     終結這大會的第一、地方性、的階段,究竟在推動者的眼裡算不算成功?我以為並不成功。他們希望的應該是收集很多動人的經驗,讓大家看到被教會排擠的人是多麼可憐,在這事實的基礎上建設革新的“Synodal”教會。但首先,很多教友根本不明白他們的這計劃,其次,參與諮詢者的數量也不理想(按可靠的統計,參與者祇有教友的1%左右)。這也難怪誰,諮詢時間不夠長,covid 19也使集會很有困難。他們勉強扮樂觀,說大家對他們的指示都作了踴躍的回應。


     進入第二階段(此階段是以大洲作單位)。他們將之分成七個聚會,中央秘書處主任及Cardinal Relator親自去領導,他們又帶了幾位所謂Facilitator(協調員)參加了七個聚會中的六個。

     代表我們亞洲的當然是The Federation of Asian Bishops’ Conferences (FABC),香港、澳門雖不屬任何主教團,但也是FABC成員。

     參加這會議第二階段的是在第一階段曾參與推進會議者,現在是由中央來到的人領導。開會的內容仍是分享經驗,尤其是因性生活或婚姻狀態不正規,而被團體排擠的,他們是「不在場」者。會議先是分小組,在圍住圓桌的櫈有一張是空的,提醒大家要記得那些不在場者,與會者轉述他們悲慘的經驗,描寫他們怎麼不被團體接納。教會不是應該歡迎所有的人,「所有的」,「所有的」,一個也不能缺?這些分享當然會引起同情。

     他們用了一個很特別的方法,稱之為“Conversations in the Spirit”(在聖神中對話),不斷叫人祈禱,祈禱之後分享,分享之後再祈禱,再分享,這方法強調要聆聽別人,再將自己分享的內容改善。他們說:爭論不好,因為爭論造成分裂。

     這不是等於說不要討論?但開會其實是需要解決問題,正因為有問題才需要討論,討論當然該以聖經和聖傳為基礎。而討論之後才有結論,那個會議才算成功。至於祈禱當然重要,開會前該已累積了許多祈禱,開會時期每天的祈禱也該更熱切,但不該用掉太多開會的時間來祈禱。這第二階段仍是強調分享,僅有非常少的討論,所以只能說,這第二階段也純粹屬於準備性質,並未進入開會討論的模式。

     一位加拿大耶穌會士,額我略大學的教授Fr. Tony Lusvardi說:這“Conversation in the Spirit”並不來自聖依納爵,是來自加拿大耶穌會士。這方法並不是用來作「辨別」,祇是用來使大家平靜心情,避免一開始討論就爭論得面紅耳赤。而且也不是什麼問題都需要辨別,都可以辨別的,假如一件行為已肯定是罪惡,怎麼能辨別是否可以做它?再者,在耶穌會內祇有長上有責任、有權作出決定,會士必須聽命“perinde ac cadaver”(如屍身一般)。

     強迫用這方法不正是為了避免討論?全是心理學、社會學,沒有信仰道理,沒有神學分析!

     在分享中提到的一些問題顯然有爭論性,在全體會議中看來也有人特別關注,這樣至少也已有了一個討論的開始。

     FABC是一個非常有效的組織。於2022年,為慶祝FABC成立50周年,他們舉辦了一個很大規模的“Conference”,綜合這幾十年來亞洲教會的經驗,發展的程度,尤其是目下需要面對的問題。

     中央有人來領導會議,但FABC會後的報告,其實資料取自那2022年Conference的,比那數天開會的資料更多。為那些從羅馬有目的來領導開會的人,那報告可能沒有太大幫助。但這些領導人這次也扮樂觀,向外表示大家也很接受了他們的領導。

     從大洲階段會議後的大會報告,也就是所謂「主教會議上集」的“instrumentum laboris”,我們至少終於看清楚大會關心的問題是:改革教會的制度及性倫理的問題。


     在進入第三階段,即全球性真正主教會議(上集)時,我認為如果再用第二階段的方法(即程序)的話,沒有充分討論,不能解決問題,最後可能一無所成,或倉猝收場、敷衍了事。所以會議開始之前我寫了一封信給某些與會的樞機及主教,希望他們不要被動地接受那方法。可惜,會議仍用了那方法;我明白,那幾位樞機和主教都很有禮貌,沒有向大會作出反對。而且參考上次主教會議的經驗,抗議也沒有用,因為秘書處所定的程序也是教宗同意的,不能改。

     我以為大會應該回到以前已長期遵照的程序,不是因為我愛守舊,是因為那程序能幫助解決問題。先在全體會議中大家聽大家,使大家能看出哪些需要討論的問題,以聖經和聖傳為基礎開始認真討論。最後在語言小組裡結束討論並草寫簡明的決議,經投票通過後,不公開,呈交教宗,作為他的主教兄弟們貢獻給他的意見。

     除了那程序大大限制了討論的空間,也有另一個對言論自由的限制。這次開會之初教廷傳播處再三叮囑要嚴守秘密,就算自己發表的意見也不該傳出去,說是為避免給傳媒機會說三道四。但這樣封鎖新聞不正是違反“Synodality”的精神嗎?其實每天還是有記者招待會,但有機會受訪問的祇是那些由facilitator挑選來的「乖孩子」。

     不過看來他們不能完全取消大會的全體會議,在那有限的幾分鐘發言中,與會者雖未能盡情討論,至少也有了機會對整個程序及大會的agenda提出了質疑(大會的「總結」中,連LGBTQ這代名詞也不見了)。


     大會的成員和以前幾十年的傳統也大有不同。教宗保祿六世創立的主教會議,成員主要是由每個國家或每區主教團選出的代表。也有幾位神職男修會總會長們選出的代表,他們(類似主教們)有不少受聖秩祝聖的司鐸在他們的管轄下。

     這次教宗卻選了很多其他主教(有人說是為「平衡兩個陣線」,那是很政治化的觀點)。以前也有少數神父、修士、修女和教友被邀請參加,但都是以旁聽和專家的身份,不參與投票。

     嚴重的改變是:今次有很多男女教友,以有投票權的身份參與大會,徹底地改變了這主教會議的性質。

     主教會議(The Synod of Bishops)是教宗保祿六世在梵二大公會議結束時建立的,目的是使教宗能定時、對關於某些個別問題、諮詢他的兄弟主教們。是Collegiality運作的工具。有「非主教」一起投票,這會議已不是主教會議了(真如一枝美酒加了一些水份,已不能當那美酒出售了)。

     教宗當然可以召開這樣的或任何其他諮詢性的會議,但不再是主教會議。如果2024年開的會議也如2023年的一樣,那末教宗方濟各是否取消了教宗保祿六世所創的主教會議?如果是,那末就不要稱這個是主教會議,免引起誤會。

     看到在教廷手冊(Annuario Pontificio)以前的Secretariate of Synod of Bishops已變成了Secretariate of Synod,那是什麼Synod?大公會議也是Synod,教區會議也是Synod,都有聖教法律清楚規定。現在這個「混合性的」諮詢會議是什麼Synod?

     正式的主教會議正式被取代了?教宗必然該向大家交代。難道他不再需要他的主教兄弟們的意見?梵二大公會議不是正強調了教宗和主教們的Collegiality(教宗和主教們是繼承宗徒團體的主教團體)。

     有人說我們羅馬教會忘了“Synodality”,東方教會卻把它保存了,那是一個大誤會。一位天主教Byzantine禮儀的主教Manuel Nin O.S.B.說:「為東方教會Synod一向是主教的事,Synod這字並不是關於天主子民的同行,是關於主教們和主耶穌同行(我們要記得的是:東方教會的大主教並不等於我們的教宗,他們作任何重要的決定時,一定需要主教們同意)」。


     其實現在把情況「正規化」並不難。所謂「主教會議的上集」並沒有作任何決議,所以還是屬於準備階段,那末祇有「下集」才是正式的主教會議。

     讓主教們正式討論已放上議程上的那些問題,由他們(不必由facilitator領導)作出決議,呈交教宗。參加了「上集」的「非主教」成員或可一樣回來參與,也可要求發言,當然代教宗主持會議的都該是主教;「非主教」成員不能和主教一起投票。


     更重要的是全體天主子民要積極參與準備今年十月開幕的主教會議。一方面補足準備方面的不足;主教們對那些需要討論的問題的現況,要和神父、男女修會和教友們,進一步瞭解,把「羊群」的氣味帶去羅馬(教宗不可能嗅到全球羊群的氣味)。

     主教應該帶領天主子民瞭解主教們在會議中會怎樣,按什麼標準評估這些現況,為作出信仰的結論,來幫助教宗領導天主子民和基督一齊同行,邁向天上的耶路撒冷。

     這是艱巨重要的工作,需要主教動員神父、男女修會和全體子民。除了加深對聖經的認識,對教會的聖傳也不能或缺,其中最重要的是梵二大公會議的《教會憲章》。

     信理部那份文件也很寶貴(似乎還沒有官方中文譯本,本人正在負責一個「非官式,非賣品」的譯本,歡迎大家向本人索取,請附上回郵地址,寄香港堅道2-8號 明愛大廈C座一樓  教區檔案處  馮小姐收)。

     信理部2014年發表過另一文件「教會內的Sensus fidelium」(教友的「信德本能」),並不是領了洗就保證擁有,需要參與教會的生活,勤閱聖經、勤領聖事、積極參與教會團體的生活才會有這寶貴的恩寵。


     聖誕前信理部出了一個「聲明」,《Fiducia Supplicans》(出於對天主信賴的請求),關於在某些情形下,神職人員可以祝福同性伴侶。

     「神職人員能否祝福同性伴侶」這問題,因有些地區竟已擅自作出決定,在教會內形成混亂。這次主教會議開幕前,已有五位樞機向教宗呈上「疑問」(Dubia),希望他給一個答案,可以避免在會議中浪費時間來討論一個不需討論的題目。教宗在翌日就給了一個很長的答覆(那不可能是教宗自己寫的。照Cardinal Fernández慣用的說法,「你聞不到教宗的氣味」),更可能是這位樞機和主教會議領導人已預備好,為在會議中反駁「異見者」的「子彈」。

     這「聲明」一方面說:同性婚姻絕不可能;但又說在某些情形下,聖職人員可以祝福同性的伴侶。那五位樞機,按教會傳統,希望教宗能給一個「是」或「否」的答案,但教宗再沒有回覆。

     這次的「聲明」來得既突然,又無理。突然,因為這問題在主教會議中已進入了討論,當然大家以為在十月再開會時會詳細討論。在這「兩集」會議之間,信理部搶先出這文件,為自己的立場作了煩長的、詭辯的解釋,明明想不再讓會議去討論,那是非常強橫且不尊重會議的主教們。

     他們說他們的做法是為避免混亂,但其效果正是一個大混亂,甚至引起一個大分裂的危機:許多主教及主教團都反對,不准神父們給這類祝福,幾乎全體非洲主教及其他許多主教及主教團都反對這「聲明」。

     一月四日信理部又出來解釋,說瞭解有人還需要一些時間來明白十二月的「聲明」,也等於說暫時可以不執行十二月的「聲明」,但很多神父和學者要求教廷收回那製造混亂的「聲明」。

     我說得很多了,祝大家新年(農曆新年)快樂,不要忘了努力準備十月又將展開的主教會議,真正的主教會議,但由我們全天主子民支持的和主教們一起準備的主教會議。

陳日君樞機

2月15日  聖灰禮儀翌日

附:

(1) 今天彌撒第一篇讀經來自申命紀(30:15-20):「我今天將生命與幸福,死亡與災禍擺在你面前……我今天指着天地向你們作證:我已將生命與死亡,祝福與詛咒,都在你面前。」

(2) 常年期第四主日彌撒的第一篇讀經來自申命紀,最後兩句(18:19-20):「若有人不聽信他(先知)因我的名所說的話,我要親自同他算賬。但是,若一位先知敢擅自因我的名說我沒有吩咐他說的話,或因其他神的名說話,這位先知應該處死。」

這兩段話應警醒我們大家。

(3) 我看到在主教會議上曾頌唱那美麗的祈求聖母歌“Sub Tuum Praesidium”。如果有兄弟姊妹學了頌唱這支歌,聖母一定會祝福你們為主教會議所做的一切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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