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請增加我們的信德吧!

常年期卅二週星期一

主,請增加我們的信德吧

今天的福音又深深啟導了我。

耶穌對門徒說:「引人跌倒的人是有禍的。把一塊磨石套在他的頸上,投入海中,比讓他引誘這些小子中的一個跌倒,為他更好。」

這裡所說的「小子」,不祇是小孩子,是那些並不博學,但心地純樸的人。用那大吹大鼓了兩年還不知是什麼東西的Synodality混亂教友的思想,罪大惡極。

但耶穌也說:「如果你的兄弟犯了罪,你就得規勸他,他如果後悔了,你就得寬恕他。」

宗徒們感到這事真難做到,就向主說:「請增加我們的信德吧!」主說:「如果你們有像芥子那樣大的信德,即使你們對這棵桑樹說:你連根拔出,移植到海中去!它也會服從你們的。」

主,請增加我們的信德吧!

可以犧牲聖事,不能犧牲信仰

2016年6月23日我說過:『國內的兄弟姊妹,我們要爭氣!……有人說「你們這些假善人,常說支持教宗,現在教宗快要出聲了,你們這群人肯定很快就會背教了。」

各位兄弟姊妹,我們要冷靜!我們信的是天主的教,耶穌的教,在這教會內最高權威是教宗……教宗批准的任何事,我們不可以批評。』

當然,我們做事的最後標準還是良心。教宗方濟各會接受我們良心的質疑。

我又說過:『……如果沒有地方公開祈禱了,你們可以在家裡祈禱,即使沒有機會領聖事,天主耶穌一樣會到你們心裡來,就算沒有機會做神父,回鄉耕田也可以……教宗本篤說過:「為了信仰我們要接受眼前的全面失敗!」初期教會等了三佰年……堅持到底的才能得救。』

以上是我在2016年6月說過的話,我今天還是這樣說。你們的處境可能比那時更艱苦;還是要堅持,要冷靜,要爭氣!

我曾說過:不能「造反」,不能做「非法的事」,教宗不給你們地下主教了,將來不是沒有神父,沒有聖事了嗎?天主還能支持你們的信仰!千萬不要擅自祝聖主教。可以犧牲聖事,不能犧牲信仰!切記!切記!

每天在心中分擔你們痛苦的老若瑟

分析(教宗)對我們最初呈上的5個疑慮的答覆

2023年7月10日,五位樞機向教宗提出了5項懷疑,翌日7月11日立刻收到了教宗的答覆,因為那些回覆並不直接答覆我們的疑慮,我們在8月21日簡化了那些問題再呈教宗,使他能清晰地答「是」或「否」。現在,既然羅馬教廷已經公開了教宗的答覆,我認為我們應該對他的回覆作出分析,以讓信眾了解我們五人為何認為這些答覆沒有清晰解除問題。由於時間緊迫,我未有徵求其他四位樞機的意見,因此只有我個人對這「分析」負責。

前提

對教宗的回答提出質疑不是太冒昧嗎?不會,原因如下:

1. 任何一個成熟的天主教徒都不會認為,如費爾南德斯(Cardinal Fernández)樞機所說:「任何與教宗提出疑問的人都是異端和分裂份子」,事實上,我們的教宗曾非常謙遜地承認他自己的錯誤和他之前的教會成員所犯的錯(例如,他曾前往加拿大,花了六天時間,為多年前寄宿學校對原住民青年犯下的所謂殘忍行為認罪)。

2. 我放心作出下列分析也是因為我有充份理由懷疑這些回覆並非出自教宗之手筆。這次我更可以引用費爾南德斯大樞機在談到一份經教宗授權簽署的文件時所說的話,來支持我的行動:「我在文件中嗅不到教宗的氣味。」事實上,這次回覆之迅速(7月10日呈上,7月11日回覆)教人難以置信;2016年的那廣為人知的「懷疑」(Dubia)卻被置之不理,強烈的對比,讓人懷疑這些回應是今次主教會議的組織者(可能更是在費爾南德斯大樞機的幫助下)早已擬定的一些答案,以應付擾亂其議程的人。

3. 還有,基本上,我同意教宗大部份的回覆,只是對我們的懷疑卻未有作出準確回應,而且有些回覆某程度上還證實了我們的疑慮。現分析如下。


(1) 教宗方濟各對第一個「疑問」的回應

(a) 答案取決於您對「重新解釋」一詞的意思。如果將其理解為「更好地解釋」,則該說法是對的。從這個意義上說,梵蒂岡第二屆大公會議確認,有必要透過釋經學者的工作(我會加上神學家的工作)「教會的審斷才能更成熟」(梵蒂岡第二屆大公會議,《天主的啟示》教義憲章,12)。

(b) 因此,雖然神聖啟示確實是不可變的且始終具有約束力,但教會必須謙虛,承認她永不會盡淨發揮「啟示」的深不可測的豐富內容,並且需要對其理解有所成長。

(c) 因此,她對自己在訓導中所確認的內容也會有更加成熟的理解。

(d) 文化改變和歷史上的新挑戰不會改變神聖啟示,但可以刺激我們更好地表達出其豐富內容的某些方面,並且總能夠提供更多。

(e) 這會無可避免地導致教廷對過去的一些聲明作出更好的表達,事實上,整個歷史中都有發生。

(f) 在一方面,教會的訓導權確實並不在天主的言語之上,但聖經的文本和聖傳的見證也確實需要解釋,好能將它們的永恆的實質與文化的制約區分開來。例如,在聖經文本(如出谷紀 2120-21)和一些容忍奴隸制度的訓導言論中(參見教宗尼閣五世,《當不同之時》詔書Bull Dum diversas1452),這一點是顯而易見的。這不是小事,因為它密切涉及「人不可剝奪的尊嚴」這永恆的真理。這些文本需要解釋。這也適用於新約聖經中關於婦女的某些想法(格林多前書113-10;弟茂德前書211-14)還有一些聖經文本和聖傳文件,今天無法照字重複。

(g) 必須強調的是,不能改變的是「為使萬民得救」所啟示的一切(梵蒂岡第二屆大公會議,《天主的啟示》教義憲章,7)。因此,教會必須不斷辨別什麼是救恩所必需的,什麼是次要的或與此目標不太直接相關的。在這方面,我想回提一提聖多瑪斯.阿奎那所說的:「愈討論到細節,愈難指出有關的原則」(《神學大全》I/II q.94,第4條)。

(h) 最後,任何一條真理,孤單地,即抽離神聖啟示整體豐富而和諧的背景,就永遠無法充分理解它。「真理的層次」也意味著該將它們每一條與中心的真理和教會的整套教義恰當地聯繫起來。這最終可能導致同一真理能以不同的方式解釋,儘管「有些人只期望一個結構結實的整體,大家堅守,不容半點細微的異見,對他們來說,多思潮的現象就顯得不可取並導致混淆。但福音具有取之不盡的富饒,上述不同思潮其實有助發掘和發展其不同的幅度」(《福音的喜樂》宗座勸諭 Evangelii gaudium40)。每一種神學思潮都有其風險,但也製造機會。

分析對第一疑問的回覆

我同意(a)(b)(c)(d)(e)段的一些觀點,其中談到了教會訓導的進步:更好的理解、更好的表達、更好的解釋、某些方面更明確、更成熟的判斷……。

所有這些都是對的,但不能因此而否定教會訓導以前所說的話。聖紐曼樞機說過,教會教義的發展總是忠於其本質的。聖神不會否定自己。

(f)(g)(h)段更為複雜。

(f)段

奴隸的制度 —— 奴隸制曾是社會秩序的重要組成部份。即使是最受人尊敬的哲學家,如柏拉圖和亞里士多德,也認為人分為三類:哲學家、士兵和奴隸。初期的基督教團體根本無法想像能夠改變這一切。但聖保祿寫給費肋孟的書信表明,人是天主的兒女這概念,已開始從根本上改變主人與奴隸之間的關係,並最終對奴隸制度本身提出質疑。

女性的處境——當你了解到伯多祿神恩和瑪利亞神恩是多麼珍貴時,你就會發現它們是兩種不同的任務,但這並不存在尊嚴高低的分別(請想一想母親的力量是多麼巨大,因為她在培育年輕生命方面有舉足輕重的地位。即便這些新生命後來成為國王和皇后,他們也會認為孝敬皇太后是絕對應該)。

(g)段

「為了拯救所有人 」這一句並不單單指啟示的一部份,而是整個啟示;而啟示的內容的確構成了一個價值等級,但這卻是一個和諧的整體,不能從中取捨。

(h)段

然而,(h)段中所指的神學及其帶出的「風險」,這「風險」怎麼可以泰然接受?我不禁要問:難道教會的權威沒有責任去保護信眾免受「可能威脅信仰純正」的風險嗎?


(2) 教宗方濟各對第二個「疑問」的回應

(a) 教會對婚姻有非常明確的理解:男人和女人之間專一的、固定的、不可拆散的結合,自然對生育開放。只有這種結合才能稱為「婚姻」。其他某些形式的結合「僅以部分或是以類比的方式」實現它(《愛的喜樂》宗座勸諭Amoris Laetitia292),因此它們不能嚴格稱為「婚姻」。

(b) 這不只是名稱的問題,我們稱之為婚姻的現實是有獨特的本質構成,需要一個專有的名稱,不適用於其他現實。毫無疑問,這不僅僅是一種「理想」。

(c) 基於這個原因,教會避免任何可能與此信念相矛盾的儀式或聖事,以免暗示非婚姻的事物被承認為婚姻。

(d) 然而,在我們與人的關係中,我們絕不能失去牧靈的仁愛精神,它應該滲透到我們所有的決定和態度中。捍衛客觀真理並不是這種仁愛的唯一表現;它也包括仁慈、耐心、理解、溫柔和鼓勵。因此,我們不能成為一味否定、拒絕、排斥的判官。

(e) 因此,牧靈上的審慎必須適當辨別,是否有人或多人所請求的不同祝福形式並不傳達錯誤的婚姻觀念。因為當有人向我們請求祝福時,這是在表達向天主尋求幫助的懇求,求天主使他們生活得更好,是對天主的信任,信仰祂是我們的父親,祂能夠幫助我們活得更好。

(f) 另一方面,雖然有些情況從客觀角度來看,在道德上是不可接受的,但同樣的牧靈仁愛精神要求我們不要簡單地將其他人視為「罪人」,因為這些人的罪過或責任可能會因各種因素減輕犯罪者主觀的罪責(參見聖若望保祿二世:《論和好與懺悔》勸諭Reconciliatio et Paenitentia17)。」

(g) 在某些情況下,某些決定可能說是出於牧靈審慎所做的,但不一定該成為一種規範。也就是說,一個教區、一個主教團或任何其他教會架構,不斷地和正式地為各種事務啟用程序或儀式是不合適的,因為並非所有「針對個別情況所作的分辨結果」都應「被提昇到普遍原則的層次」,因為這會『導致不能接受的「個案詭辯」』(《愛的喜樂》,304)。教會法不應也不可能涵蓋一切,主教團也不應以其各種文件和規矩這樣做,因為教會的生活除了規範性管道以外也可通過許多其他管道進行。

分析對第二疑問的回應

(a)(b)(c)段重申了唯一真正的婚姻觀念,相信沒有一個天主教徒會否認這一教理。但是,(a)段其中一句卻讓我們非常擔心,它引用了《愛的喜樂》(Amoris Laetitia)中的一句話:「其他形式的結合只是以部份和類似的方式表達婚姻中的愛」!?

同樣令人難以理解的是(e)(g)段中說在某些情況下教會可以某些形式祝福同性之間的結合。這種結合難道並不包括同性之間的性行為?這顯然是有罪的,正如合法婚姻之外的任何性行為都是有罪的一樣!

關於我們對同性戀者的一般「牧民態度」,第(d)(f)段偏重於將「理解」和「溫柔」與「僅僅」捍衛客觀真理,與「僅僅」否認、拒絕和排斥,與「僅僅」將同性戀者視為罪人對立起來。其實我們深信,我們必須以理解和溫柔的態度向他們說明同性性行為是一種罪,是違背天主愛的計劃的客觀事實。我們還必須鼓勵他們返回教會,相信天主會幫助他們背負沉重的十字架,走向永恆的幸福。

(g)段從牧民的角度完全站不住腳。在如此重要的問題上,教會怎能不給予信徒明確的規則,而輕信個人的辨別能力?讓人人照個別情形去決定不正會引起極度的爭論和混亂,這難道不會危害靈魂的救贖嗎?


(3) 教宗方濟各對第三個「疑問」的回應

(a) 儘管您們承認教會的最高和完全的權柄是由教宗憑藉其職位以及世界主教團與首領羅馬教宗共同行使的(參見梵蒂岡第二屆大公會議,《教會》教義憲章,22),現在你們向我提出這些問題,您們表明了您們有參與、自由表達意見和合作的需要,從而要求在履行我的職責時採取某種形式的「共議精神」。

(b) 教會是「傳教的共融奧秘」,但這種共融不僅是情感上的或是虛無縹緲的;它必然意味著真正的參與。不只是聖統層級,而是全體天主子民都可以用各種方式、在不同層面讓自己的聲音被聽到,並感受到自己是教會旅程的一部分。 從這個意義上說,我們可以說,共議精神作為一種風格和活力,是教會生活的重要維度。關於這一點,聖若望保祿二世在《新千年的開始》宗座牧函(Novo millennio ineunte)中說了一些非常美麗的話語。

(c) 將會議神聖化或強加一種特定的共議方法來吸引某一組別的人,使其成為每個人的規範和必經之路,這是另一回事,因為這只會「凍結」了共議的旅程,忽略了各個特殊教會的不同特徵,以及普世教會的豐富多樣性。

分析對第三疑問的回應

我們最初提出的疑慮是:主教會議並非由整個主教團組成,但本屆會議似乎要解決那些只有與教宗一起召開的大公會議才有權決定的問題。這是錯誤的。

但(a)段的回覆似乎只將synodality簡單地理解成在教會中共議和同行。從這個意義上,這次樞機們向教宗提交5點疑慮,證明他們同意這個主教會議「共議同行」的原則。

(b)段繼續引伸以上的理念,指出「所有天主子民都以不同方式在不同層面參與傳教事務」。在這裡,千萬別忽略「以不同方式及於不同層面」這點。其實,主教會議的文件在某程度上甚至承認了「準備決定」與「正式作出決定」之間的區別(即「參與決定的過程」與「作出決定」本身之間的分別)。可惜,同樣的文件也提出,教會高層不僅要「聽」,更要「聽取」,即服從人民(即平信徒)的聲音,這等於改變了耶穌在宗徒上所建立的教會及其聖統制,猶如把金字塔倒轉過來。


 (4) 教宗方濟各對第四個「疑問」的回應

(a) 「教友們的普通司祭職和公務司祭職人員……有實質的分別」(梵蒂岡第二大公會議,《教會》教義憲章,10)。堅稱某種高低的差異是不恰當的,因為這意味著將信徒的普通司祭職視為「二等」或價值較低(「較低等級」)的東西。這兩種形式的司祭職相互照亮和支持對方。

(b) 當聖若望保祿二世教導我們必須「決定性地」確認不可能授予女性神職品時,他絕不是在貶低女性,並將至高無上的權力賦予男性。聖若望保祿二世也肯定了其他的事情。例如,當我們談到司祭的權柄時,「這裡是『職務』的問題,而不是『地位』和『聖德』的問題」(聖若望保祿二世《基督信友平信徒》勸諭Christifideles laici51),我們還沒有充分理解這些話。他明確認為,雖然神父獨自主持聖體聖事,但這項任務「並不意味某些人比其他人優越」(聖若望保祿二世《基督信友平信徒》勸諭,註釋190;參閱信理部《婦女與聖秩》宣言Inter insigniores6)。他還指出,固然司祭的功能是聖統制的,但它不應該被理解為一種統治形式,而這制度「完全為了聖化基督成員的」(聖若望保祿二世〈婦女的尊嚴與聖召〉宗座書函Mulieris dignitatem27)。 如果不理解這一點,並且不從這些區別中得出實際結果,就很難接受神職人員只為男性保留,我們也將無法承認婦女的權利或承認她們也需要以不同方式參與教會的領導的必要性。

(c) 另一方面,為了嚴格起見,讓我們承認,對於「什麼是一個有決定性和權威的教義」尚未有一套清晰的概念。這不是一個教條式的定義,但所有人都必須遵守。沒有人可以公開違反它,但它可以成為一個研究主題,就像研究聖公會神職品的有效性一樣。

分析對第四疑問的回覆

關於公務司祭職,梵蒂岡第二屆大公會議指出,它與普通司祭職「不僅在程度上不同,而且在本質上也不同」。通過聖事按立,聖職人員「以基督的身份 」於更高的程度上參與基督的司祭職。然而,在這裡我們談論的是職能,而不是個人的地位、聖德或任何其他優越性,正如教宗在引述《基督信友平信徒》勸諭(Christifideles Laici)時所申明的那樣。

在(c)段中,教宗承認男性獨享公務司祭職雖不是信理,而是明確、清晰和具權威性的聲明,所有人都必須尊重;但答案卻留下了一條尾巴:「但它可以是一個研究課題,就如英國聖公會中按立聖職的有效性一樣」。因此,儘管有了確切的聲明,將來仍有可能就這議題「無休止地」進行討論?!除此以外,這裡所用的例子並不恰當,因為聖公會中按立聖職的有效性是一個歷史問題,而我們的這個問題卻屬於神學性質。


(5) 教宗方濟各對第五個「疑問」的回應

(a) 悔改對懺悔聖事的有效性是必要的,並且意味著立志不再犯罪。但這裡不是數學計算,我必須再次提醒您們,修和室不是海關。我們不是聖事的主人,而是謙卑的管家;聖事滋養信徒,因為天主的這些恩賜,不只是需要保存的聖髑,而是聖神對人們生活的幫助。

(b) 表達悔改的方式有很多種。通常,對於自尊心嚴重受創的人來說,承認自己有罪是一種殘酷的折磨,但願意走近修和室的舉動本身,就是悔改和尋求天主幫助的象徵性表達。

(c) 我還想提醒一下,「有時候,我們在牧靈工作上,感到難以體現天主無條件的愛」(《愛的喜樂》,311),但我們必須學會這樣去做。跟隨聖若望保祿二世,我堅持認為,我們不應該向信徒要求對改過有過於精確和肯定的計劃,這最終會變得抽象甚至自戀,而即使預期再次會跌倒,「也不等於沒有定改心」。(聖若望保祿二世,致威廉.鮑姆樞機( William W. Baum)及聖赦院年度課程參加者的信,1996 3 22 日,5)。

(d) 最後,必須明確的是,當一個人處於臨死的痛苦,或精神和心理的能力非常有限時,與告解相關的所有條件通常都不適用。

分析對第五疑問的回覆

(a)段

正因為我們是聖事的管理者,而不是聖事的主人,所以我們必須遵守規則,確保懺悔及定改的完整性。為什麼說我們這樣做是會把修和室變成「海關」一樣?

(b)段

聽告解的人不能羞辱告解者,但告解者必要謙卑,他該知道為得罪赦,不再犯罪的志願是必須的(同時也要避免任何犯罪的機會)。當然,當刻真誠的許諾並不完全能免除重蹈惡習的可能。但重要的是要明白,罪會令我們遠離天主,遠離我們的幸福,不只是永恆的福樂,還有此時此地的心靈平安。

我們也深信,我們必須學會真正成為天父無限仁慈的使者,即使我們都是罪人,天主也有能力使我們成為聖人。

ANALYSIS OF THE ANSWERS GIVEN TO THE 5 DUBIA AS ORIGINALLY FORMULATED

The five Cardinals of the 5 Dubia presented to the Pope on July 10, 2023 did not publish the Pope’s responses on July 11, because these were not precise responses and did not resolve the doubts. Now, since the Holy See has published them, it seems appropriate to me that we respond to those answers, so that the faithful understand why the five of us did not find them adequate as answers. Given the time pressure, I did not consult the other four Cardinals and therefore I alone am personally responsible for this initiative.

Premise

Isn’t it presumptuous to question the Pope’s answers? No, for the following reasons:

1. No mature Catholic will believe that “anyone who contradicts the Holy Father is a heretic and schismatic”, as His Eminence Víctor Manuel Fernández stated. In fact, our Holy Father is wonderfully humble in recognizing errors, his own and the errors of those who preceded him in the Church (for example, he travelled to Canada and spent six days saying “mea culpa” for the so-called cruelties committed many years ago against Aboriginal youth in residential schools).

2. In the present case, I have a well-founded doubt that those answers do not come from the pen of the Supreme Pontiff, since this time I can quote in my favour what the Most Eminent Fernandez said about a document signed with the authority of the Pope : “I can’t smell the Pope in it.” In fact, the incredible promptness of the responses (July 11), especially in contrast to the case of the other famous 5 Dubia of 2016 that were simply ignored, makes one suspect that these responses are part of the arsenal of answers that the organizers of the Synod, probably with the help of the ‘Most Eminent’, had already prepared to respond to the disturbers of their agenda.

3. Moreover, in what I will say, I agree with the Pope on much of what he says, only taking exception to the fact that his responses are not precise answers to our Dubia, indeed sometimes his responses confirm our Dubia. Let’s get to the analysis.

Analysis of the Response to the First Dubium

I can agree with paragraphs (a) (b) (c) (d) (e) where there is talk about progress, better understanding, better expression, better interpretation, some aspects being more explicit, more mature judgment…

All this is fine, but not to the point of denying what was stated before by the Magisterium. Saint John Henry Newman rightly said that the development of the doctrine of the Church is always homogeneous. He wrote an entire book about this.

Paragraphs (f)(g)(h) are more complicated.

Paragraph (f)

The case of the slaves. Slavery was an essential part of the order of society. Even the most respected philosophers, such as Plato and Aristotle, recognized human beings as divided into three categories: philosophers, soldiers and slaves. The incipient Christian community could not even think of being able to change all this. But Saint Paul’s Letter to Philemon shows how the concept of human beings as children of God was already beginning to radically change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master and slave and will end up calling into question the very institution of slavery.

The case of the woman. When you understand how precious the Petrine and Marian charisms are, you see that they are two different tasks, but there is no question of different dignity (in this regard, think how great the power of the mother is due to her preponderant weight in the education of young lives. Even when these new lives become kings and queens, they believe it is their duty to honour the queen mother).

Paragraph (g)

The phrase “for the salvation of all” does not refer to a part of the revelation, but to the whole revelation, the contents of which form, yes, a hierarchy of values, but in a harmonious whole and it is not permitted to pit one against the other.

Paragraph (h)

Where, however, in paragraph (h) theology and its “risks” are spoken of as calmly acceptable, I have to ask: does not the authority of the Church have duty to defend the simple faithful from risks that can threaten the purity of faith?

Analysis of the Response to the Second Dubium

Paragraphs (a) (b) (c) reaffirmed the only true conception of marriage which, moreover, no Catholic has ever dared to deny. But we are astonished by the sentence in paragraph (a), which quotes from Amoris laetitia: «Other forms of union do so only in a partial and analogous way»!?

Equally difficult is the sentence in paragraph (a) where it allows certain forms of blessing of homosexual unions. Doesn’t such a union imply sexual activity between people of the same sex, which is clearly sinful, just as any sexual activity outside of legitimate marriage is sinful?

Concerning our general attitude towards homosexuals, paragraphs (e) (f) are biased in opposing understanding and tenderness to the “mere” defence of objective truth, to “only” denying, rejecting and excluding, to treating homosexuals “only” as sinners. In fact, we are convinced that with understanding and tenderness we must also present to them the objective truth that homosexual activity is a sin, that it is contrary to God’s plan of love. We must also encourage them to a metanoia in the Church and trust in the help of God to carry their heavy cross on the path to eternal happiness.

Paragraph (g) is pastorally untenable. How can the Church, in such an important matter, leave the people without a clear rule and trust individual discernment? Isn’t this how a chaos of casuistry very dangerous for souls will break out?

Analysis of the Response to the Third Dubium.

The original Dubium starts from the fact that the present Synod, which is not made up of the entire college of bishops, seems to want to resolve issues that only an ecumenical Council with the Pope has the right to decide. This would be wrong.

Paragraph (a) of the response, instead, seems to start from synodality understood simply as speaking and walking together in the Church. In this sense, the fact that Cardinals have presented Dubia to the Pope confirms that they agree on this principle of synodality. Paragraph (b) continues to develop the above concept and says that “all the people of God participate in the mission in different ways and at different levels”. Here, it is important not to forget “in different ways and at different levels”. In fact, the documents of the Synod at a certain point even recognize the difference between “making decisions” and “taking decisions” (that is, the difference between participating in the process in view of a decision and the act of making the decision itself). But the same documents also suggest that the hierarchy must not only “hear”, but “listen”, i.e. obey the voice of the people, that is, the lay people, overturning the pyramid of the hierarchical constitution of the Church founded by Jesus on the Apostles.

Analysis of the Response to the Fourth Dubium

Regarding the ministerial priesthood, the Second Vatican Council says that it is different from the common priesthood “not only in degree, but essentially”, therefore, also in degree. With sacramental ordination, the minister acts “in persona Christi”, participating in the priesthood of Christ in a higher degree. However, here we are talking about the function and not about the dignity or sanctity or any other superiority of people, as the Pope also affirms, quoting from Christifideles laici.

In paragraph (c) he recognizes that the exclusive conferral of the ministerial priesthood on males is not a dogma, but a definitive, clear and authoritative statement, which must be respected by all. But the answer leaves a tail: «yet it can be a subject of study, as in the case of the validity of ordinations in the Anglican Community». So, despite the definitive declaration, it will still be possible to discuss “ad infinitum”?! Among other things, the comparison used here is not adequate, because the validity of ordinations in the Anglican Community is a historical problem, while our case is of a theological nature.

Analysis of the Response to the Fifth Dubium

Paragraph (a)

Precisely because we are administrators and not masters of the Sacraments, we must follow the rules, ensure repentance and resolution. Why, by doing this, should we be turning confession into “a customs office”?!

Paragraph (b)

The confessor must not humiliate the penitent, but the penitent must be humble, he must know that it is necessary to express the intention not to sin again (and also to avoid occasions of sin). Yes, a sincere promise does not exclude the foreseeing of possible relapses. But it is important to make people understand that sin distances us from God and from our happiness, not only eternal happiness, but also happiness here and now.

We, too, are convinced that we must learn to truly become messengers of God’s infinite mercy, which is capable of making saints even of us sinners.

ANALISI DELLE RISPOSTE DATE AI 5 DUBIA COME ORIGINARIAMENTE FORMULATI

I cinque Cardinali dei 5 Dubia non hanno pubblicato le risposte del Papa l’11 luglio ai 5 Dubia presentati il 10 luglio 2023, perché queste non sono precise risposte e non hanno risolto i dubbi. Adesso, dal momento che la Santa Sede le ha pubblicate, mi sembra conveniente che rispondiamo a quelle risposte, cosicché i fedeli capiscano perché noi cinque non le abbiamo trovate adeguate come risposte. Data la strettezza del tempo, non ho consultato gli altri quattro Cardinali e perciò di questa iniziativa sono solo io personalmente responsabile.

Premessa

Non è presunzione mettere in discussione le risposte del Papa? No.

1. Nessun cattolico maturo crederà che «chiunque contraddice il Santo Padre è eretico e scismatico», come ha affermato l’eminentissimo Fernandez. Difatti il nostro Santo Padre è meravigliosamente umile nel riconoscere gli errori, suoi e di coloro che lo hanno preceduto nella Chiesa (come, per esempio, ha fatto il viaggio fino in Canada ed ha impiegato sei giorni a dire il «mea culpa» per le cosiddette crudeltà commesse molti anni fa contro i giovani aborigeni nelle scuole residenziali).

2. Nel caso presente, mi viene il fondato dubbio che quelle risposte non vengano dalla penna del Sommo Pontefice, dal momento che posso questa volta citare in mio favore quello che l’Eminentissimo Fernandez ha detto di un documento firmato con l’autorità del Papa: «io non ci fiuto l’odore del Papa». Difatti, l’incredibile prontezza delle risposte (11 luglio), specialmente in contrasto al caso degli altri famosi 5 Dubia del 2016 semplicemente ignorati, fa sospettare che queste risposte fanno parte dell’arsenale che gli organizzatori del Sinodo, probabilmente con l’aiuto dell’Eminentissimo, avevano già preparato per rispondere ai disturbatori della loro agenda.

3. Del resto, in quello che dirò, mi dico consenziente col Papa su gran parte di quello che dice, solo che le sue risposte non sono state precise risposte ai nostri Dubia, anzi qualche volta li confermano. Veniamo all’analisi.

Analisi della risposta al primo Dubium.

Posso essere d’accordo con i paragrafi (a) (b) (c) (d) (e) dove si parla di progresso, di migliore comprensione, di migliore espressione, di migliore interpretazione, di più espliciti alcuni aspetti, di più maturo giudizio…

Tutto questo va bene, ma non al punto di negare ciò che è stato affermato prima dal Magistero. Il Santo John Henry Newman ha giustamente detto che lo sviluppo della dottrina della Chiesa è sempre omogeneo. Su questo ha scritto tutto un libro.

I paragrafi (f) (g) (h) sono più complicati.

Paragrafo (f)

Il caso degli schiavi. La schiavitù faceva parte essenziale dell’ordine della società, perfino i più rispettati filosofi, come Platone e Aristotele, riconoscevano che gli uomini sono divisi in tre categorie: filosofi, soldati e schiavi. L’incipiente comunità cristiana non poteva neanche pensare di poter cambiare tutto questo. Ma la Lettera di San Paolo a Filemone fa vedere come la concezione dell’uomo figlio di Dio cominciava già a cambiare radicalmente la relazione tra il padrone e lo schiavo e finirà per mettere in discussione l’istituzione stessa della schiavitù.

Il caso della donna. Quando si capisce come siano preziosi il carisma petrino e quello mariano, che sono due compiti diversi, ma non c’è questione di diversa dignità (a questo proposito, pensate come sia grande il potere della mamma per il suo preponderante peso nella educazione delle giovani vite. Anche quando queste diventano re e regine, credono loro dovere di onorare la regina madre).

Paragrafo (g)

La frase «per la salvezza di tutti» non si riferisce a una parte della rivelazione, ma a tutta la rivelazione, i cui contenuti formano, sì, una gerarchia di valori, ma in un insieme armonioso e non è permesso opporre gli uni contro gli altri.

Paragrafo (h)

Dove, invece, nel paragrafo (h) si parla della teologia e dei suoi «rischi» come tranquillamente accettabili, mi viene da domandare: l’autorità della Chiesa non ha il dovere di difendere i fedeli semplici dai rischi che possono minacciare la purezza della fede?

Analisi della risposta al secondo Dubium.

I paragrafi (a) (b) (c) hanno riaffermato l’unica concezione vera del matrimonio che, del resto, nessun cattolico mai ha osato negare. Ma ci lascia sbalorditi la frase del paragrafo (a), che cita da «Amoris laetitia»: «Altre forme di unione lo fanno solo in modo parziale e analogo» !?

Ugualmente ci fa difficoltà la frase del paragrafo (a) dove permette certe forme di benedizione delle unioni omosessuali. Tale unione non implica attività sessuali tra persone dello stesso sesso, che sono chiaramente peccaminose, come peccaminosa è qualunque attività sessuale fuori del matrimonio legittimo?

Riguardo la nostra attitudine generale verso gli omosessuali, i paragrafi (e) (f) sono tendenziosi nell’opporre la comprensione e tenerezza alla sola difesa della verità oggettiva, al solo negare, respingere ed escludere, al trattare gli omosessuali solo come peccatori. Difatti noi siamo convinti che con la comprensione e tenerezza dobbiamo pure presentare a loro la verità oggettiva che l’attività omosessuale è peccato, è contraria al piano d’amore di Dio. Dobbiamo pure incoraggiarli ad una metanoia nella Chiesa e fidare nell’aiuto di Dio per portare la loro pesante croce sulla via verso la felicità eterna.

Il paragrafo (g)

Questo paragrafo (g) è pastoralmente insostenibile. Come può la Chiesa, in una materia così importante, lasciare il popolo senza una norma chiara e fidarsi del discernimento individuale? Non è così che scoppierà un caos di casistica pericolosissima per le anime?

Analisi della risposta al terzo Dubium.

L’originale Dubium parte dal fatto che il presente Sinodo, che non è costituito da tutto il collegio dei vescovi, sembra voglia dirimere questioni che solo un Concilio ecumenico col Papa ha diritto di decidere. Questo sarebbe sbagliato.

Il paragrafo (a) della risposta sembra invece partire dalla sinodalità intesa semplicemente come un parlare e camminare insieme nella Chiesa. In questo senso, il fatto che dei Cardinali abbiano presentato dei Dubia al Papa conferma che essi sono d’accordo su questo principio della sinodalità. Il paragrafo (b) continua a sviluppare il concetto suesposto e dice che «tutto il popolo di Dio partecipa alla missione in modi e a livelli diversi». Ecco, è importante non dimenticare «in modi e a livelli diversi». Difatti, i documenti del Sinodo ad un certo punto riconoscono pure la differenza tra «making decisions» e «taking decisions» (cioè, la differenza tra partecipare nel processo in vista di una decisione e l’atto stesso della decisione). Ma i medesimi documenti suggeriscono anche che la gerarchia debba, non solo «sentire», ma «ascoltare», obbedire alla voce del popolo, cioè ai laici, capovolgendo la piramide della costituzione gerarchica della Chiesa fondata da Gesù sugli apostoli.

Analisi della risposta al quarto Dubium.

Riguardo al sacerdozio ministeriale il Concilio Vaticano II dice che è differente dal sacerdozio comune «non solo di grado, ma essenzialmente», dunque, anche di grado. Con l’ordinazione sacramentale il ministro agisce in persona Christi, partecipa al sacerdozio di Cristo in un grado superiore. Con ciò però si parla della funzione e non della dignità o santità o qualunque altra superiorità delle persone, come pure il Papa è d’accordo, citando dalla Christifideles laici.

Nel paragrafo (c) riconosce che l’esclusivo conferimento del sacerdozio ministeriale ai maschi non è un dogma, ma una dichiarazione definitiva, chiara e autorevole, che deve essere rispettata da tutti. Ma la risposta lascia una coda: «eppure può essere soggetto di studio, come nel caso della validità delle ordinazioni nella Comunità Anglicana». Dunque, nonostante la dichiarazione definitiva, si potrà ancora discutere ad infinitum?! Tra l’altro, il paragone qui usato non è adeguato, perché la validità delle ordinazioni nella Comunità Anglicana è un problema storico, mentre il nostro caso è di natura teologica.

Analisi della risposta al quinto Dubium.

Paragrafo (a)

Proprio perché noi siamo amministratori e non padroni dei Sacramenti, dobbiamo seguire le regole, assicurarci del pentimento e della risoluzione. Perché facendo questo facciamo diventare la confessione «una dogana»?!

Paragrafo (b)

Il confessore non deve umiliare il penitente, ma il penitente deve essere umile, deve sapere che è necessario esprimere il proposito di non peccare più (anche di evitare le occasioni prossime di peccato. Ma una sincera promessa non esclude previsione di possibili ricadute, l’importante è far capire che il peccato ci allontana da Dio e dalla nostra felicità, non solo quella eterna, ma anche quella di oggi.

Siamo pure convinti che dobbiamo imparare a diventare veramente i messaggeri della misericordia infinita di Dio, la quale è capace di fare anche di noi peccatori dei santi.

已是第三天我寫:「本日讀經和主教會議」 不要怕,我不會每天都寫

今天彌撒中的讀經也實在和主教會議中某些議題太有關了(是巧合嗎?)

第一篇讀經關於約納先知,天主竟然派他去勸尼尼微人悔改,使他們得救。約納很不高興,「天主為什麼要拯救這些我們選民的死仇?」

聖經中耶穌講到愛德時,竟把一個以色列人以他們為異教的撒瑪利亞人為模範,還抹黑兩位選民的神職人員。

有人會高興歡呼「打倒神職主義」「歡迎所有人所有人所有人入來帳幕中!」

我想指出:在耶路撒冷的大公會議中,教會並不是擅自創新,宗徒和長者在和大家一齊參考聖經,反思異跡,才明白天主永遠計劃中的普世救恩已在新約中建立,舊約的歷史任務已結束。有突破,但不是否認以前,是完成。五旬節那天人人聽懂伯多祿的演講,就是聖神在宣佈:救恩已呈現在萬民前,人人都被召叫。

不過,回到約納,我們不要忘記:天主派他去叫尼尼微人痛悔改過,全人民都悔改了。(先知也不是用甜蜜語勸告他們,卻是威脅他們如不悔改,大難臨頭!)

講到共議同行(synodality),耶穌和兩位去厄瑪烏的門徒「同行」是個慣用的例子,當然那一日的談話中不是門徒說服了耶穌,卻是耶穌一開口就譴責他們的心硬,然後用聖經開導了他們的心目。最後在(神聖的)晚餐中耶穌讓他們認出了他。

他們漏夜啟程(路程不短),轉過頭回去,回到耶路撒冷的團體,大家都沐浴在新的巴斯卦的喜樂中。

It’s the third day, but it’s not like I’ll do it every day…

These are interesting coincidences. The liturgical readings of today’s Mass also suggest something to say about the Synod.

The first lesson is on the prophet Jonah, displeased that God sends him to preach penance to the people of Nineveh, the hated enemies of the chosen people.

In the Gospel, Jesus presents a Samaritan, a despised schismatic, as a model of charity, in preference to two “ecclesiastics”.

Here is «down with clericalism!», «welcome everyone everyone everyone to the tent!».

In the Synod of Jerusalem, not just any change was made, it was the meditation on the word of God and on the extraordinary events that made it clear that the time for a change has arrived, the prefigurations must give way to the New Covenant which is the full realization of universal salvation according to God’s eternal plan. A great novelty, but in continuity, not in rupture. The miracle of tongues on the day of Pentecost was already a clear message, but the Holy Spirit works gradually.

It should be noted that Jonah was sent to preach penance (conversion) and the entire people of Nineveh accepted the warning (not sweet words, but a threat of destruction).

The journey of Jesus with the two disciples of Emmaus is often given as an example of synodality. It is not that those two disciples converted Jesus, but it was Jesus who began to rebuke them for their hardness of heart and with the Scriptures opened their minds and hearts. And at the (Eucharistic?) banquet, Jesus allowed himself to be recognized. The conclusion is that the two disciples immediately made the arduous journey, backward, returning to the community of Jerusalem, submerged in the joy of the new Easter.

È il terzo giorno, ma non è che lo farò ogni giorno…

Sono coincidenze interessanti. Anche le letture liturgiche della Messa di oggi mi suggeriscono qualcosa da dire sul Sinodo.

La prima lezione è sul profeta Giona, scontento che Dio lo mandi a predicare la penitenza alla gente di Ninive, gli odiati nemici del popolo eletto.

Nel Vangelo Gesù presenta un Samaritano, scismatico disprezzato, come un modello di carità, a preferenza di due «ecclesiastici».

Ecco «abbasso il clericalismo!», «benvenuti tutti tutti tutti nella tenda!».

Nel Sinodo di Gerusalemme, non si è fatto un cambiamento qualunque, è stata la meditazione sulla parola di Dio e sugli eventi straordinari a far capire che il tempo per un cambio è arrivato, le prefigurazioni devono cedere il posto al Nuovo Patto che è la piena realizzazione della salvezza universale secondo l’eterno piano di Dio. Una grande novità, ma nella continuità, non nella rottura. Il miracolo delle lingue il giorno di Pentecoste era già un messaggio chiaro, ma lo Spirito Santo lavora con gradualità.

C’è da notare che Giona è stato mandato a predicare la penitenza (la conversione) e l’intero popolo di Ninive ha accolto il monito (non parole melliflue, ma una minaccia di distruzione).

Si dà sovente come esempio di sinodalità il viaggio di Gesù con i due discepoli di Emmaus. Non è che quei due abbiano convertito Gesù, ma è stato Gesù che cominciò a rimproverarli per la loro durezza di cuore e con le Scritture ha aperto la loro mente ed il loro cuore. E al banchetto (eucaristico?) Gesù si è lasciato riconoscere. La conclusione è che i due discepoli hanno fatto subito il pur faticoso viaggio, indietro, rientrando nella comunità di Gerusalemme, sommersa nella gioia della nuova Pasqua.

擔心主教會議的進展 喜見當日讀經的啟示

葡萄園的主人給葡萄園「圍上籬笆又築了守望台」。今天流行的說法是「不要築圍牆,要建橋樑」(從某角度講是很有意義的)。但破壞葡萄園的野獸和敵人都是先向籬笆入手,且敵人從不休息。又說「神學家既作出貢獻又製造危機?那末單純的信友經得起考驗嗎?不需要教會防衛他們的信仰,領導他們辨別是非,免受千萬謬論的陷害嗎?

今天的第二篇讀經。

聖保祿請我們不要太憂慮,在祈禱中把一切交托天主手中,保持內心的平安。聖教宗若望廿三世鼓勵我們不要常說「明天更壞」。對啊,但我們也不能過份樂觀。看看梵二的教會牧民憲章,其招牌是 gaudium et spes(喜樂與希望)但跟着來的兩個字是 luctus et angor(痛苦與憂慮)。整個憲章描寫現代社會時常指出「進步」及其帶來的「危機」,在科技的進步中忘記了造物主,使社會喪失了精神價值,破壞了和平的基礎。

憂慮和喜樂並不彼此矛盾。我們要把喜樂放在聖神手上,順從他,不要企圖要他順從我們,或讓我們順從「世俗」。

祈禱當然是我們向天主說話,但更是聽天主的話。天主的話這麼豐富,在聖經裡,在教會的聖傳中。

講到祈禱有一篇歷史悠久的經文,尤其是教會聚會時用的:Adsumus。並不太長,現在主教會議秘書處卻給了一個簡化了的版本,對照一下兩個版本發現有這兩句被刪除了:(1) “Esto solus et suggestor et effector iudiciorum nostrorum”意文是“Sii tu solo a suggerire e guidare le nostre decisioni”「使我們的決議全照你的提示和領導」。原來單有聖神並不夠,現在大會秘書處請來了60位experts and “facilitators”(有點似幼稚園的老師帶小朋友乖乖地跟大人走)。(2) “In cunctis teneamus cum moderatione pietatis iustitiam”意文是“sappiamo contemperare bontà e fermezza insieme”『使我們同時關注「堅持」和「諒解」』。人們多提聖經裡讀的Veritatem in charitate,教宗本篤提醒說:也要 Charitatem in veritate。愛德的基礎是真理,沒有了真理,愛是一個空殼,放什麼進去都可以。

還好他們沒有刪去in nullo deviemus a vero”意文“in nulla ci discostiamo dalla verità”,「使我絕不離開真理」。當然為我們真理並不祇是那些描述性的學問:科技、心理學、社會學。天主給了我們的是人本性的和信仰超性的智慧,不祇教我們追求本能的滿足,更教我們追求「精神價值」;達至人生的終向。

常年期第廿七主日甲

THE SYNOD AND THE BIBLICAL READINGS OF THE DAY

I always anxiously await the news from the Synod and I find that the biblical readings of the day inspire me in many ways.

The landowner planted a vineyard, he made a hedge, a watchtower, but unfortunately the enemies destroyed the hedge and the tower, they devastated the vineyard to the great pain of the landowner. Today it is said (very rightly, from a certain point of view): «We need to build bridges and not walls». But sometimes the hedge and the watchtower are still needed, because the enemies do not rest. “Theologians contribute even if they create risks”, this is very true, but the people of God, simple and defenceless, need those who defend them from these risks, especially today when the voice against tradition threatens to cover the authentic Magisterium.

St. Paul’s Letter to the Philippians tells us not to be anxious, but to entrust everything to the Lord in prayer. Yes, prayer is what gives us peace again. “We are not prophets of doom”, as the optimistic Pope John XXIII said. Especially in the Constitution Gaudium et spes (remember that, after the words “gaudium et spes”, the words “luctus et angor” [pain and anxiety] follow). In fact, the combination of “progress” and “dangers” often occurs in the text. Progress, especiall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has become the new god of atheists.

Therefore, worry and hope are not irreconcilable. Let’s put hope in the Holy Spirit, but let’s not make the mistake of wanting to pull the Holy Spirit to our side, worse, to the side of those who want to do without the true God.

It seems to me that in these days, instead of saying long prayers, we need to listen to the words of the Spirit which are so abundant in Sacred Scripture and Sacred Tradition. Then we add, of course, the beautiful prayer “Adsumus”.

Regarding this ancient prayer, which is not very long, they now give us a “simplified” edition. I can no longer find the words «esto solus et suggestor et effector iudiciorum nostrorum» («be the only one to suggest and guide our decisions»). Now I understand why there are almost sixty “experts and facilitators” at the Synod, because the Holy Spirit alone is no longer enough (?!). Luckily the invocation “let us not deviate from the truth in nothing” has remained (obviously it must first and foremost be the truth of faith of Scripture and Tradition, and not just that of the descriptive, physical, psychological and sociological sciences).

According to the principle of synodality, no one will accuse me of poking my nose into the affairs of the ongoing Synod, because everyone is invited to speak, even those who no longer want to be recognized as Christians.